血气如雾,就连月亮也变得殷红。
女妖彻底陷入了癫狂,半人身躯像是被黑色的妖气一点点吞没,再维持不了人形。
她操纵着蛛丝,幻化成凌空排列的古琴琴弦,八条蛛腿齐动,弹奏出引路的琴音。
巨大的黑色蜘蛛张开它的八只眼睛,不顾面前蛛网中依偎而死的两具尸体,四面八方地张望寻找起来“月圆之夜,琴声为引,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
它疯狂地奏响琴声,使那音乐如激流般狂乱“出来阻止我的人,我要都杀光”
秋风吹落枝头枯叶,缺乏水分的焦褐色叶子被风卷落地面,又被一双马靴踏碎,视线向上,是旋起的紫色裙角,是摆动的纤细腰肢,一双在月下交叠舞动的修长的手臂上戴着数不清的银镯,顾悬环手握青铜铃,额佩蛇形坠,对着巨型蜘蛛念念有词。
空间不时发生些微的扭曲,如同隔火月。
那蜘蛛却对不远处的顾悬环毫无察觉,找不到人便又尖叫着,回头凌虐起白烟尘和楚括被蛛网捆缚的尸体。
“师姐,差不多了。”
顾悬环回头,向身后灌木掩映的草地。
白烟尘戏一般席地而坐,悠闲地支起一条腿,而楚括正安稳地枕在她膝头,睡得很沉。
她指尖轻轻扫开遮挡在楚括脸上的发丝,微侧的脖颈上露出两个暗红的指印。
刚刚他跟随琴声指引,即将迈入妖物幻境的时候,白烟尘便直接将他捏晕了,是以他根本没有到妖物的样子。
现在来,那琴声,就是眼前这蜘蛛弹的。
至于此时被那妖蛛肆意发泄的两人,只是两截木桩罢了。
西境顾氏擅用蛊术,蛊术可迷惑人心,也可织造幻境。
顾悬环早早用蛊术织就了更大范围的幻境,覆盖住了蜘蛛妖的术法,而蜘蛛妖所用的蛊术却并非源于她自身灵力,而是藏在她使用的古琴之中。
所以,此人真的与自己师出同源吗顾悬环摇动着青铜铃,暗自盘算。
“什么仇什么怨,这妖怪下手那么狠。”
白烟尘托起楚括身体,轻轻将他平放在一旁,当了半天的人形靠枕,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楚括皱了皱眉,翻身找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全然不知幻境中自己的悲惨遭遇。
白烟尘提剑道“我去解决了那个变态杀人狂。”
“等等。”
顾悬环拦住她,将她抽出一半的剑按回剑鞘,“师姐莫急,我想她究竟是不是顾氏族人。”
叮铃。
顾悬环摇动青铜铃,启唇轻道“入梦。”
忽起一阵大风,蒿草随之摇曳,渐渐的,那草叶由枯黄化作青绿,似是回到了阳春时节
溪水淙淙,溪流横亘离水镇,是以家家户户都习惯于来溪边取水,顾悬环到了一个少年。
“谁呀这是”
她将所遇之景投映在半空之中,白烟尘也凑热闹似的跟过来。
画面上那少年腰如水蛇,弱质纤纤,粉白衣襟宽松地敞着,丝毫不在意君子礼节,他抱着一盆衣服过来漂洗,周围男人对他投来鄙夷视线,他毫不在乎,偶有女人路过,似是与他相熟,个个都要调侃一番。
有人更甚。
“小阿无,你这么嫩的手,怎么还亲自洗衣服呀”
“不然你给我洗”
少年娇笑一句,不以为忤,自顾拿起木棒敲打浸过水的衣物。
“我给你洗也可以。”
那面目不清的女人从身后凑上来,神手探入少年松垮的衣襟,“那你可得给点好处,你那双手有更合适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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