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雯克制视线,嘬着冰淇淋,假装无意地问:“你刚才是不是拆了个快递?”
正在捣鼓空调的凌锋稍稍一僵,匆匆瞥她一眼,很含糊说“没什么”
。
李曦雯更觉得古怪,很想追问,想起前几天方雅告诉她,情侣之间也可以——并且应当保有各自的秘密,每个人都是不可能完全被对方理解的独立个体。
所以她硬是憋住了没问。
没问不代表不好奇,回程途中她悄悄瞄他一眼,又瞄他一眼,再瞄他一眼。
她自以为动作隐蔽,然而凌锋怎么可能没现,被她混杂着好奇不解怀疑震惊的眼神看得一身鸡皮疙瘩,终于忍不住抬手搓了一把头,“我真服了。”
“什么啊?”
“看,给你看,你笑吧!”
他黑沉着脸扔过来一本书,居然是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
李曦雯震惊得无以复加:“这是你买的?”
“怎么?”
被质疑的语气一激,凌锋简直有些气急败坏,“这书是上了锁还是怎么着,只许你们高材生买不让我买?”
事情的原委李曦雯已经不记得了,有一回她说他是葛朗台,凌锋直觉不是什么好形容,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
“我说过吗?”
李曦雯怎么都想不起来。
凌锋冷笑着在她脸上拧了一把,骂她是小没良心:“骂我的话你转头就忘,记我仇就一直记着是吧。”
李曦雯被捏到五官扭曲,大声说就是,“你犯的错我都拿小本本记上了,我能记一辈子!”
一辈子。
凌锋目视前方,掀下了遮阳板。
李曦雯把腿蜷在座椅上,也很安静。
扇出灰尘的空调时不时出类似老旧风箱的呼哧声,后视镜上挂的假玉石频繁碰撞,碰出有些吵闹的脆响。
李曦雯轻轻把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
离别的隐痛从最开始就埋在这段关系里,最深处,最浅处,松动的土壤里处处都是悲伤的痕迹。
一辈子……好漫长的岁月,一生像是比永远还要久。
车辆绕过弯弯曲曲的山路,她喜欢和他在路上的感觉,也喜欢回到人来人往热热闹闹的旅店街,凌锋一手托着这样那样的重物,腾出另一只手过来牵她,他的手很干燥,很粗糙,经常还不自觉很用力。
在大鹏旅店度过的这一段时光,是李曦雯人生中最后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后来她反反复复地怀念着这个美丽宁静的夏天,带着一种戒断式的爱与恨。
李曦雯和凌锋只吵过一次架,幸好两个人都长了嘴,她及时表达了不满,凌锋也说到做到,后来再没用那种似是而非的态度对待过女客人。
一切的感受都是那么的美好,唯独没有联系上爸爸李振海,让李曦雯感到稍微有些焦躁——之所以说是“稍微”
,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以前也生过,并且不止一次,李曦雯十分理解他偶尔忙得顾不上女儿的辛苦。
平和世界崩塌的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懒在露台躺椅上休息,玩她的农场小游戏。
凌锋没有陪在她身边,知道他就在楼下大堂工作的感觉十分安心。
手机上来电人显示是闫叔叔,李曦雯看到就立刻焦急地接起来:“喂,闫叔叔?”
秦正凡无意中救了一位老人,却没想到他是镇守他们星球的修灵者,是已经不过问天凤星世俗之事数百年之久的最高掌权者。只因天凤星灵气稀薄浑浊,传送门又毁坏,老人只能老死天凤星,无法返回宗门所在的遥远星球。秦正凡继承了老人的衣钵。就这样一个即将毕业,走上大学老师岗位的博士生,成了一名早已经被时代遗忘了五百年的星球最高长官,过起了低调的都市装逼生活。本书群号776809636...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地球空间实验失控,是灭亡的前兆,还是进化的曙光?萧南只想问一句,敢不敢让我摄个影?你的天赋技能血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我的。...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倒霉蛋穿越了,他变成了日向家的大少爷,还顺带在火影世界里觉醒了替身的能力。你说有替身就有替身吧,可为什么这个名为辉夜姬的替身长得这么像某位最终boss呢这也太...
穿越了三个世界之后,爱怜才知道,原来她还可以回到现实,回到那个错误的起始点。拥有一个不会卖萌和不会调侃等多重属性的系统,其实挺省心的,爱怜表示,她很习惯于听到那个机械声。无c,无男主,专心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