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找了个理由,“我好像有些胃疼。”
“胃疼”
秦砚收回手,把他揽在怀里,“怎么不早说,我扶你出来。”
傅岳庭忙说“不用”
他的异常很快让秦砚记起什么,顺势垂眸往下去。
到他的动作,傅岳庭立刻抬手拥住秦砚肩颈,力图挡住他的视线。
可惜已经迟了。
所幸秦砚只一眼,就收回视线,语气还和平时一样平淡,或许也掺进几分略微不同的笑意“我知道你本钱不错,但也没必要这样炫耀。”
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肩颈耳后,混着湿润的水迹顷刻间浸染开来,给本就四处点火的异样推波助澜。
傅岳庭闷声说“我没有。”
又被秦砚发现他的窘迫,这一刻,他只感觉滚烫的热度在血管里一度沸腾,径直往上延烧。
秦砚被他牢牢拥抱住,微侧过脸就到他渐渐染红的耳部轮廓,眼底笑意愈浓。
“好了。
洗澡吧。”
傅岳庭自觉颜面扫地,十分抵触“不洗。”
秦砚说“那你要在里面坐到什么时候”
傅岳庭沉默。
秦砚说“你先放手。”
傅岳庭说“不放。”
秦砚着他的侧脸,反手拿过一旁的浴巾,随手搭在他下半身“这样总行了吧。”
傅岳庭才移开视线,慢慢松开力道。
秦砚不去拆穿他此刻的冷静,转而示意他往后仰躺,开了花洒帮他洗头,之后再简单帮他擦洗,加快结束了傅岳庭的整场煎熬。
只是,可能是这次洗澡留下了后遗症,秦砚总觉得傅岳庭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像小动作多了一些。
“空调开得太冷。”
“今天天气太差。”
“被子太小。”
“病床太挤。”
“”
每晚总有一个理由,让他手脚并用,缠得越近。
对于傅岳庭时常冒出的新情况,秦砚从不习惯到无可奈何,一向来不及用太多时间缓和。
到了今晚,他只问一句“你不热吗”
傅岳庭说“不热。”
他低头寻找秦砚的腰身,手掌还在被子下的黑暗里缓慢摸索,再抬眸向秦砚,单膝顶进秦砚的双腿之间。
然后把动作停在危险的边缘,反问“你热吗”
空调温度这几天经过反复调试,已经非常适合。
秦砚已经闭眼酝酿睡意“不热。”
由内而外的无动于衷让傅岳庭暗自咬牙。
他往前再蹭了蹭,沉声再问“一点都不热”
秦砚睁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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