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钊带她回去,没去酒店,市中心的公寓,像是新房子,酒店的东西已经全搬进去了。
她一点都不好奇,也不惊讶。
问:“有事么?”
陆伯钊在酒柜边倒酒,回头冷冷的看着她提醒:“余柯,男人都这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不会和人分享,骑过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碰。”
余柯脸色瞬间刷白,难堪的屈辱,可是沉默了片刻,问:“然后呢?我和别的男人也睡了。
然后呢?”
陆伯钊又像并没那么生气一样。
问:”
你那个大学同学会筹备的怎么样了?不需要几个名誉嘉宾吗?”
但凡朋友圈传出去她的传闻,她在这里就肯定混不下去了。
陆伯钊次次都能捏到她的命门。
她从进门开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陆伯钊看着她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满身狼狈。
想凶狠但是又没有胆子。
他看着很有趣。
余柯独自消化了很久,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最后把所有的情绪都咽下去,认真问:“苏总想举办同学会,又不仅仅是同学会,想营造一个关系链的形象,我这么做这个策划?”
陆伯钊见她终于乖顺了,将酒杯递给她,示意她坐下,问:“先找代表性的人,找发言的官方沟通。
沟通应该是你的强项。”
他这么一提点,余柯就明白了。
她喝了口酒,认真的和他碰杯,说了声;“谢谢。”
陆伯钊也不在意。
沈迢迢在最后的半月开始变的和外面全无沟通,每天早六点开始,到晚六点。
温砚沉每天晚八点给她打电话,都是打到楼下来帮厨的师傅那里,师傅上楼敲门叫她:“小沈,小温电话来了。”
每天像闹钟一样。
沈迢迢累的躺在床上,问:“有事你就说,没事别废话。
要不然我喷死你。”
温砚沉问:“要不要试试新装备,磨合一下?”
温砚沉后来有个新爱好,一直给她搜罗装备,各种买装备。
沈迢迢从前舍不得那么乱买,后来温砚沉一直给她买,她也习惯了,对新装备的热情也减弱了。
“等比赛完了再说吧。”
温砚沉问:“身体状况呢?”
沈迢迢不耐烦:“你说重点。”
温砚沉问:“比赛完什么时候回来?”
沈迢迢放弃威胁了,一一回答:”
不想试新装备了,身体完好,比赛完时间待定,我也不知道。
还有要问的吗?”
温砚沉笑起来:“完了,轮到你问了。”
沈迢迢无奈:“温砚沉,你真的是闲的,要是没事就去挣钱。
别烦我。”
运动员到最后,开始进入紧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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