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换了房间,格调气氛皆比原来更宽敞鲜亮,夏心夜一进屋,清风摇曳烛光,香花挂满帷帐,她突然停住,不敢动了。
秦苍坐在宽大的椅子上,俊脸含笑光风霁月地唤她,“卿过来,看看这幅画,可是画出了美人神韵之万一?”
夏心夜走过去,案上平铺着一副仕女图,独坐望琼花,拈花微笑,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不及她说话,秦苍一把将她纳在怀里,低头看视她颈上的伤。
“王爷,”
夏心夜轻轻躲闪,垂下头。
秦苍托起她的脸,温热的手指抚上她脖子上青黑的指痕,柔声道,“卿定恨我吧。”
夏心夜默声不语,秦苍伸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笑问道,“我突然发疯癫,卿吓坏了吧?”
夏心夜道,“王爷贵体无恙便好,不必劳心挂念奴婢。”
秦苍眼角含笑地望着她清润的容颜,柔声道,“叫我该怎么疼你才好,我的可人儿?”
夏心夜的手轻轻握住秦苍的腕子,低眸婉转,浅笑不语,秦苍低头,一边笑,一边温柔地吻住她的颈项,夏心夜只觉得温软而痒,欲躲还休,任秦苍的舌尖轻轻地在她脖子青紫的手印上流连。
一把将她横抱起,鲜花盈帐,辉映着华美的烛光。
秦苍俯身掬起夏心夜的长发于手掌,温柔笑,眼眸里是深情款款的目光。
解开她素净的衣裳,她完美的肌肤,玉般润,花般娇美。
流月无声,夜已深。
夏心夜静卧枕席,双目半寐半迷离。
她的面色有几分苍白,几番云雨,慵懒倦怠不胜娇弱之态,秦苍神采奕奕,咬着夏心夜唇齿叹气道,“焚身之苦,浴火之爱,没有卿,我如何是好!
嗯?该让我拿卿怎么办呢!”
夏心夜在他的胸怀里埋首不语,秦苍抱着她,抚弄着她的长发道,“卿这身子,润凉如冷玉,伏天抱着,舒适沁人心,也难怪外面的人,都说卿是妖精!”
夏心夜道,“我是王爷的陪葬,不是妖精。”
秦苍道,“以卿的姿容性情,并不难存活于世,卿为何偏偏,来做我的陪葬,嗯?”
夏心夜道,“为歌伎,为人妾,不曾得真心爱,也就不惧随人处置。
想来女子内心的苦楚,王爷不曾懂,也无需懂。”
秦苍勾起她的脸,审视她清冽幽黑的眸子。
如古井水,如夜空新亮的星。
秦苍道,“蝼蚁尚且偷生,是谁曾经伤你至深,竟让你了无生趣。”
夏心夜笑道,“奴婢生得很有趣。”
秦苍啄着她的唇,在她耳边道,“是萧慕然吗,他好像,也不配吧。”
夏心夜道,“女子的青春颜色,不过刹那芳华,奴婢既已狼籍零落至此,却也说不得,是关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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