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你在崆县的两位小友?”
“嗯,楼箜的名字一写他们就暴露了,到时候不好收场,正好我们家在这里,他们大概是用这种方式求救。”
洪生泉点点头,道:“他们还怪聪明的,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不好,将人叫来,却又耽误了,害的人现下惊惶,快,你先睡,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洪晏急切切将人拦住,道:“可是成家一直与我们不对付,还联合着那几家小门小户,你现在去岂不是撞枪口,我们可以暗中将人劫出来。”
“我不去。”
洪生泉轻轻拍了拍他揪着他衣摆的手,“放心,我先送些银两上去,若他们还不放人,就派人劫。”
第二日清晨,溪川睁开眼,望着顶上腐败霉的平棋,将耳朵紧紧贴着墙壁。
昨晚她便听到了,隔壁也住着被虏之人,抱怨了一个晚上,要么就说自己的鱼要放坏卖不出去了,要么就说自己刚从外边儿进来的药马上就要潮不能煎了,他的女儿还等着这药救命呢。
听着像是沿海商户或是渔民。
溪川将破皮掉土的墙细细扣弄着,半晚上功夫让她扣出一个洞来,铜钱大小,但已然足够言声。
只不过等她扣好的时候那人吼累睡下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她有点怀疑是不是太吵,被下了药。
这方隔壁传来悉悉索索的小动静,她立即翻身跃起,打算趁那人没开口之前先将人喊过来。
“兄弟!
兄弟!
这儿,这边儿。”
“你是何时被抓来的?”
那人问道。
“昨儿下午,街边喝茶呢被绑来了,你呢?”
“我是隔壁县的,家中女儿患病,一直是在这儿的大夫看的,这儿有个刘大夫,医术可了不得,结果那日不巧,一味药没有存货,我今儿才拿上,正要回客栈煎给闺女喝,结果你看,造孽啊!”
说着,他声音愈大起来,几乎声泪俱下,溪川急忙劝着人小声一点,莫将看守招来。
“这儿一直都有歹匪绑人索要钱财吗,朝廷不管的吗?”
那人闻言,气极捶墙:“哼,朝廷,那还不是被姓洪的拿捏着,他们一丘之貉!”
“洪家?”
“你不知道吗?”
溪川抱歉地摇摇头:“我与兄长今日才来此,并不知晓。”
“唉,也是个可怜人”
叹息着,那人便将如今滨州形势缓缓道来。
滨州乃莹朝盐仓,地理位置极为重要,一直以来,这儿的官员都比邻边区域数量多、审查也更为严格。
但朝廷力量总归有限,从制盐、运盐到售盐所需工序冗杂、流程繁多,官府无法面面俱到,所以便官方招引一批商贾来分担朝廷负担,同时可将下放在各个琐碎流程中的官员召一部分回来,监督拥有盐引的商人。
而最初获得竞标的便是滨州大家——成家以及洪家。
他们分别掌管部分食盐销路,但也是仅此而已。
后来洪家不满足于此下短小的利益,便开始贿赂盐官,往制盐的地方加塞人手,并明里暗里抢夺成家地盘,企图将滨州握在自己手里。
起初并未得逞,也有官员想将此间事上报京城,可都被洪家暗地拦了下来,那些人的下场也一个比一惨,久而久之,再干净的水也是浑浊不堪了。
但不公之下总有人反,既然朝廷不干,那就学陈胜吴广,自己揭竿而起,这才有了这间与朝廷作对的猛虎寨。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绑我们?”
溪川疑惑不解。
“切,这只不过是洪家拿来蒙蔽你我普通百姓的手段罢了,他们派自己的人上梁山装好汉,博得同情,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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