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重琅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了,她嘟了嘟嘴,“那再赏一百两黄金吧,臣妾除了银钱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了。”
永安帝乐呵呵道:“朕的夫人还是个财迷啊,准了。”
薛重琅小声嘀咕着:“每个月的例银就那么点,都不够花的。”
她似是忘了她已经不是小小的长使了,本是随口一说,永安帝笑的更甚,“朕好像亏待你似的。”
这样一来,在尊荣夫人原本的例银上又加了二十两。
惊喜来的太突然,薛重琅欢喜道谢后便入了席位。
赵皇后被薛重琅气的脑子疼,她阿爹的自由就值一百两?
她是真没见过钱还是故意给她添堵的?
赵皇后突然扶额“哎呀”
一声,永安帝担心她肚子里的皇嗣,连忙关心起来。
萧珩端着酒樽一饮而尽,仰头的那一瞬间他的眸子带着些许冷漠。
赵皇后的肚子里应该没有孩子,不然那日为何不让谢太医诊脉。
萧云逸见状连忙说道:“禀圣上,皇后这些日子整日为赵太师担忧,加之这两日操劳过度,才有不适的征兆,还望圣上恩准,解了赵太师禁足,让皇后父女相见一面。”
永安帝的指尖微微弹着膝盖,他思忖一番看向萧珩,萧珩眉梢微挑看了回去。
这回他可不表看法,他的看法当然是不让赵太师出来给他找麻烦。
永安帝又道:“萧副将从边塞回来一次不易,理应同赵太师见一面,以尽你义子的孝道,况且皇后有身孕,不宜为这些事情劳心劳力,朕准了。”
义子?
萧珩的手紧握酒樽,手背青筋暴起,萧云逸你好本事啊,认贼作父的事情你也干的出来!
今日猎到不少猎物,晚上便将这些猎物烤了犒劳大家。
萧珩闷着头喝了不少酒水,最后借着喝多了的由头离开了猎场。
临走前他原本还想再看一眼薛重琅,却无意间瞥到了宋承。
宋承?
傍晚那会他好像不在,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萧珩此时不愿再多想,转身朝着猎场外走去。
出了猎场萧珩立马清醒了,他翻身上马回到了京城的醉仙阁。
酒过三巡时,薛重琅环顾四周也没找到萧珩的身影。
“他人呢?”
这两日萧珩并未回府,翁木独自一人呆着实在无趣,便想起了住在醉仙阁的这位白衣卿相,这会子正在雅间内听他抚琴。
萧珩推门而入没有惊扰到内里的抚琴之人,倒是让翁木大吃一惊。
“今日不是狩猎吗,你怎么回来了?”
萧珩走到太师椅边撩袍落坐。
“翁叔,那个人是萧云逸。”
里面抚琴的也不抚了,外边儿听琴的也坐不住了。
“萧云逸?”
翁木有些奇怪,萧珩同萧云逸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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