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影洲回过神,咬着牙把人架起来往次卧走。
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着茶几上堆满了各种烈酒,就一阵头疼,这是喝了多少。
“看着也没那么大块的肌肉,怎么这么重。”
把人弄进次卧,刚要把人放上床,他就被连带着倒在床上。
重量一压,萧影洲差点被压的吐出来。
“凌绍。”
他偏着身体,双手捧着凌绍的脑袋,对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只是委委屈屈的样子,看着可怜又可爱。
他使劲把自己从凌绍的身体下扒拉出来,还没起身,那胳膊腿就又搭了过来。
“你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装醉!”
萧影洲有些恼了,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问。
凌绍没睁眼,手臂一收,腿一搭一绕,将萧影洲锁在了怀里。
这下是真的走不了了。
萧影洲搬他就累的够呛,气喘吁吁的仰躺在床上呆,身边一个大号的酒精炉,熏得他眼前也一阵阵晕,感觉自己都要醉了,也渐渐闭上了眼睛。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怎么休息好,可在这一刻,萧总竟然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感受到身边绵长的呼吸,凌绍睁开一只眼,保持着动作和频率不变,又睁开一只眼。
他的确喝了酒,而且喝酒上脸,喝一点都会脸红,但酒量出奇的好,一般都喝不醉,那些空瓶子都是摆设。
他静静看着怀里的人,也不动。
从小到大,他要什么就有什么,但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
他是不确定对萧影洲的喜欢能多久,一辈子的事太远了他也不想去想。
但既然他选择死缠烂打,在他真正放手前,就绝不可能再给别人任何一点机会。
萧影洲,你现在只能是我的。
凌绍没做什么,关了灯,搂着人也很快睡着了。
之前还不习惯拥抱睡觉的姿势,却在无形中已经形成了习惯。
睡到半夜,凌绍有些口渴,他想起身去倒杯水,怀里热烘烘的身体让他清醒过来。
黑暗中,他浅棕色的瞳孔还能稍微看清怀里的人。
凌绍几乎无法克制的俯身而下,吻上了想念的唇。
萧影洲睡的很沉,但又在做梦。
他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里,特别深,特别黑,他怎么叫都没人能听见。
一个浑身泛着白光的天使把他救了上去。
他正想感谢,洁白的羽翼就变成了黑翼,泛着白光的天使一下就变得光溜溜的,顶着某个小流氓的脸紧紧搂着他,炽热的吻也落下来。
他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一边叫着他名字,一边挣扎着醒了。
漆黑的环境中,他都分不清方向,嘴唇被火热的吻堵的严严实实。
梦与现实交织,他心如擂鼓,用力推拒,“凌绍,你……唔!
松开!”
“不行吗?”
凌绍急促喘息,声音嘶哑,“不行吗?你明明想要我,你在叫我的名字萧影洲,你在怕什么?”
萧影洲在黑暗中只能看见一个人影的轮廓,和那双在夜晚有些亮的眸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没有耍你,没有骗你,我喜欢你是真的。”
凌绍抚上他的脸,一遍一遍吻着他的唇,“别怕我,别拒绝我,好不好。”
唐小芯回到了八十年代,身上就剩下一块钱,不行,她要发家致富。生意红红火火,小姑子婆婆弟媳来找麻烦。而且,她还要对付家里那头饿了二十多年的狼。媳妇今晚咱们继续打妖精。不行。媳妇难得有空,咱们...
双阳在上,三月同天,人类帝国的伟大始于神皇登基,一千年来,人类帝国驱逐兽人威震精灵开辟星宇创造传奇,这是属于人类最伟大的时代!兰特听着学者的赞颂,问了一句,我跟您打听一下,咱人类帝国都这样了,为什么我们一个男爵家,被野蛮人碾着跑?伟力归于神皇,灾难始自魔潮。兰特,超凡者的道路已经明朗,你要以往圣为师,以登神为愿好的,那咱们晚上吃什么?...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之间鸡毛蒜皮的小事里,王承舟酝酿着一桩大事,那就是让古老的中医跨过山海关,走向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