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鹏飞此刻兴奋得在朋友面前有些失控,其实完全可以理解。
你想啊,明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在违法,自己得装聋作哑;证据确凿的嫌疑人给放了,身为刑侦支队长的他无力阻止;早晓得自己被同事监视,还得装糊涂;终于胜了一局,自己却只能把特大功劳送给战友。
这能不憋屈吗?
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可以在朋友面前扬眉吐气地叙述一下,那还不把瘾过足?要知道,出了这个门他可是又得装孙子了啊!
葛戈果也算是善解人意,在知道了结果后,就成了好听众,让许鹏飞把瘾过足。
许鹏飞知道葛戈果是在满足他,还是忍不住想逮住这机会过瘾。
这就像是怀揣宝贝的人,不拿出来让好朋友分享,憋在心里难受一样。
他说:“我们这种人破案、逮人还可以,干法医室的活就是糙哥。
果子哥,你不知道,哪些东西做得之真,用肉眼来辨别,oo会冤枉好人?”
“那怎么办?”
葛戈果问
“为了慎重起见,汪副厅长建议让专案组从银行调出原始档案作比对蓝本,交省厅法医室鉴定。
可省厅法医室的专家鉴定结果让我们看傻眼了。”
“怎么啦?”
“全部是真的。”
“怎么可能?”
“我也是这样问啊?”
“你也怀疑洪哥吗?”
“不是我怀疑,鉴定结论就摆在那?不要说从材料纸质、编号、记账习惯和存档方式,就是印章、签名的技术鉴定经过比对,无一不是真实有序且符合逻辑”
许鹏飞说。
葛戈果盯着许鹏飞认真地端详了一小会,然后说“嘿嘿,你的眼睛出卖了你,我看见的是关切。”
“不瞒你说,我相信你们如果是真做了,都到了这个份上,肯定不会连我都隐瞒。
但证据确凿啊!
果子哥!
你叫我拿什么来帮洪董翻案呢?”
许鹏飞摇了摇头。
“别卖关子,接着说。”
葛戈果也犯急了。
“犯急了不是。
我当时也与你现在一样。
但我比你强,我找得到人帮我。”
许鹏飞狡黠地说。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去找汪副厅长了。”
葛戈果说
“对呀!
你怎么一下就猜到了?”
这下轮到许鹏飞吃惊了。
“因为我知道汪副厅长以前是湘省警官学院的院长,既有经验,也有关系。”
葛戈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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