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余对于他接二连三的拆台已经没太大的反应了,拢了拢刚刚他给披上的披风,饶有兴味的道:“那王爷给我指条明路,兵符这东西王爷放哪了。”
帝无渊转过身来看她,卧房里烛光跳跃,在他脸上跳动着深浅不一的光斑:“你一定要拿走兵符吗?”
安余:“一定。”
撇开身世不谈,流影那丫头还等着她救呢。
帝无渊:“你继续留在着,什么时候伺候本王满意了什么时候告诉你,或者你自己找,整个襄王府你想去哪找本王都不拦你。”
安余挑了下眉回道:“王爷想要哪种伺候?”
“就平常贴身丫鬟那种。”
“我还以为王爷面对我目不斜视的是什么正人君子呢,结果打的是这主意。”
帝无渊才回来没多久,但也听说过富贵人家的贴身侍婢其实是通房一样的存在,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不是……”
安余打断他的话一副被逼良从娼的样子:“难道王爷从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吗,那刚刚何必打断我的示好呢,装作一副惠下柳的样子。”
“我没…你别乱说。”
安余愉悦的看他耳边的那抹红色重新出现,虽然可能是被她气红的。
“王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那两个字被安余意味深长的加重了语气,有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帝无渊没再跟她争执,而是随手拿起了架子上一本书,坐在暖榻上翻看了起来。
他看书,安余就看他,仿佛看不厌一样,安余看他一页书一刻钟都过了也没翻暗暗发笑。
最后是帝无渊妥协了,合上手中的书开口道:“天色晚了,你不回去休息。”
安余打趣道:“我这不是要留下了‘伺候’王爷吗,王爷不睡我怎么能睡。”
帝无渊:“本王现在不需要你伺候。”
安余觉得不能自己不能把人给逼急了,也不逗他了,说:“我现在没办法回去,王爷也知道我脸上易容没了,就这样回去可能会被抓去王府大牢。”
“你把易容要用的东西写出来,我让人去找,写完去床上睡吧。”
安余也没说什么,脱下身上的披风,走到他面前,拿起帝无渊身边的狼毫,在他刚刚看的书扉页上写下自己需要的东西。
侧目就能看见身边人红晕一直没下去的耳垂,安余微微弯了下嘴角,写完还不忘道谢:“麻烦王爷了,不然我可没办法出去见人。”
她也累了,写完就把床帘直接放了下来脱下鞋子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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