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宴洲的大掌贴在她腰侧,上下揉动着。
程宁瞪了他一眼,想起昨夜,她面上一阵阵发烫。
她将他的手拍走:“你到底哪里学来的?你以前很正经一个人!”
床笫之欢就算了,最近卫宴洲越发过分,他竟然有些奇奇怪怪的姿势要程宁配合!
程宁当然不肯,但是打又打不过,最后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清早醒来嗓子都是哑的。
“正经?”
卫宴洲嗤笑:“朕可没说过。”
这种事本就是无师自通。
而且程宁自己不知道,被逼得双颊酡红的模样,有多诱人。
有时候受不住抱着卫宴洲脖子,还会像只猫儿一般轻蹭,嘴里小声地讨饶。
那种时候卫宴洲总会觉得,程宁就是他的,全身心地在他手里,不止有他一个人沉沦在浴望里。
因此他越发喜欢将程宁往狠了逼。
但是醒来看见程宁满脸疲态,也会后悔。
下次又继续忍不住,如此反复循环。
他又覆上手去,将程宁半揽在怀里,总觉得自从除夕受伤之后,程宁乖得过分。
这个把月没有惹他生气,也没有背着他搞什么小动作。
也因此,二月开春,程家的事他一直按下不表。
朝堂上也没有人提。
李氏刚被处决,谢氏自顾不暇,其他的,是看不出卫宴洲现在正宠程宁。
并且新皇帝做事向来都有自己章程在。
经过赋税改革和李氏走私的事情后,再也没有人敢随便猜卫宴洲的心思了。
他六亲不认,朝臣们可都是有家室的。
杠不起。
程宁昏昏欲睡,卫宴洲的怀抱很温软,靠着确实比车壁好受多了。
她没有再挣扎。
卫宴洲看她的睡颜,看着看着就想亲下去。
双唇刚要相触,门帘却被挑开了。
王喜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