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程宁怀里,轻嗤:“别动!”
合着她要向皇后下手就不行,皇后要训斥她就由着。
程宁气笑了:“你可以去皇后榻上赖床。”
“程宁,”
卫宴洲的声音带着浓浓不悦:“没有哪个妃子会将皇帝往别人床上赶。”
他说着,手惩罚似的在程宁的腰侧划过,点火般撩起战栗。
程宁身体还虚着,根本承受不了他擭取:“那你继续睡,我要起——等等!”
卫宴洲的手还在往下,带着一种崩坏的故意。
程宁适时地服软:“陛下我、疼!”
她挣动间,膝盖磕上卫宴洲的膝盖,昨天跪伤的地方钻心地疼。
卫宴洲终于停下了动作。
眉眼间都是晨间的欲求不满,他翻身下榻,将程宁也打横抱起来,带去洗漱。
早膳也是在临华宫用的。
清粥小菜铺了一桌子。
程宁还在气人:“我这儿没有凤鸾宫的那边的好东西,陛下若是吃不惯,不如还是——”
话没说完就被卫宴洲狠狠瞪了一眼。
程宁心下叹气,她面对卫宴洲是真的身心俱疲。
卫宴洲的情绪变化太快了,不知道哪句话是他爱听的,哪句逆他的耳。
她现在病着,实在不想应付。
“我什么时候能见兄嫂?”
程宁换了个话题:“你答应了的。”
只有应允了条件才会乖乖听话,但也乖不过一个晚上。
卫宴洲筷子一丢,沉了脸:“什么时候朕高兴了再说。”
言罢,出了临华宫的门。
春华叹着气:“娘娘,您就是顺着陛下又如何,奴婢能看出来,陛下对您并不是无情。”
或许卫宴洲对皇后更上心,也更体贴。
但是娘娘一受罚,陛下不也心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