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祺祀出示请帖,在被放行后,拾阶而上,就在他走到廊桥正中时,水榭中的交谈声停了。
“诸位久等了,听刚才的动静,幸好没因为我而坏了大家的雅兴。”
言祺祀又端出了他那份假笑,一一向他们点头示意。
所有人的目光在第一时间投向上的耶律鸿,言祺祀清楚地看到他的面部肌肉有那么一瞬的收缩,而后牵扯出一张笑脸。
不堪入目,言祺祀心道。
“太子终于来了,怎会迟来这么久?可是路上有了耽搁?”
耶律鸿重新拿起一只崭新的酒杯倒满,一手拿着它起身来到言祺祀身边。
言祺祀看着他,也不接过东西,只幽幽地说道:“是有些耽搁了,我出门时见今日天色不好,午后会有雨,便临时换了马车,可我那客栈一时也找不出合适的,这才误了时辰,实在是惭愧啊惭愧。”
两国通商,最为重要的便是商人,所以此次宴请,在座十人里便有六人为商户出身。
商人的心思最为活络,不然也不会利用一切可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此刻,听完言祺祀的话,在场的人心里各自有了思量。
景国太子所住客栈乃耶律王爷亲自安排的,可出门想坐马车却找不到合适的,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耶律鸿根本没有真正把两国邦交一事放在心上,对于来和谈的一国太子,他的态度都可以如此敷衍,那对于他们这些个无权无势的商贾人家呢?还有刚刚他允诺的,两国互通之后所能承诺分出的利益,到底有几分保障呢?
大家都是人精,谁会不知道言祺祀想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正因为他们知道,所以他们反而不会不去想这背后代表的意思,毕竟,他们齐刷刷地看了眼耶律鸿,而后将目光收回,这一位确实是会做出过河拆桥之事的人。
耶律鸿脸上的笑就这样僵在了脸上,他垂下眼帘掩去烦躁的情绪,手指捏紧手中的酒杯。
“这确是本王的疏忽,还望太子不要计较于本王才是。
这杯酒就当本王向殿下赔罪了。”
耶律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转身又重新斟了一杯,他看着言祺祀,眼中透着阴贽,“殿下,请。”
言祺祀反手将酒杯推了回去,淡淡一句“我在服丧,不便饮酒。”
难怪他这两日都是一身白衣,可是……
耶律鸿眼中暗芒涌动,两颊肌肉牵起嘴角,似笑非笑。
他像是真的好奇一般,往后退了两步,惊奇地上下打量着言祺祀。
“本王并未听说景国有生什么大事,敢问殿下是为谁服丧,服的又是什么丧?”
“为我大景死去的将士。”
水榭内,留不得清风朗月,再好的景,一眼看过,转瞬既忘。
可今日,就在风动珠帘之时,云聚雨落之刻,一道劲若孤松的白色身影,宛如烙印般刻在了每个人的心间,无法抹除。
安静无声,唯有滴滴落雨交杂着珠撞玉髓的轻响,缓缓荡开。
他们不知后边是怎么谈成的,也不知最后达成了怎样的合约,懵懵懂懂地听完全场又懵懵懂懂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人已走空,耶律鸿叫住了已经起身准备离去的言祺祀。
他满眼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人,他是大景的太子,传言中那个受控于安王的傀儡继承者,他曾笑颜说景国没有未来,可,事实当真是这样吗?现在他算是知道了。
或许,景国在此人的手里会有一个更加昌盛的未来。
他赞赏这样的人,也忌惮这样的人。
“景国太子,亲民之君可得万民敬仰,亲善之人可受万民爱戴,为君一生,权势在握,难免有失。
你可知,你今日这一句‘为万民戴孝’的话传出去,会给你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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