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母是周妄的人,只有这么说,她才会尽心尽力的帮我。
实际上周妄根本不着急,真正着急的人是我。
这件事一天无法定下来,我就一刻都不能安心。
“还有一个更生猛的办法。
只是过程非常痛苦,中途如果受催人心智不坚定,很容易神志崩溃甚至死亡。”
蛇母表情凝重,“小姐确定,要这么做?”
“是。”
我坚定地点头。
这根本不需要考虑,能走到今天,我但凡有一刻不够坚韧,早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蛇母没再多言,带我来到走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
我蜷缩身体,躺在琉璃圆盘上。
任由蛇母拿白色的虫卵堵住我身体各处的气孔。
耳朵、鼻子、喉咙,下身肚脐、肛口和密处。
这几处小穴都特别敏感,虫卵里细微的动静,都能带起一阵瘙痒直达脑海,浑身泛起阵阵酥麻。
蛇母又端来黝黑的小瓷钵,外层描着金色的复杂图案。
她在我眼前蹲下身,我看清里头的东西,瞬间头皮发麻。
那是密密麻麻白色的大虫。
圆滚滚,胖墩墩,总有人的拇指那么粗,身体有点像蚕,却又偏偏长着蜘蛛一样细长的足,足上还有浅浅的白色绒毛。
蛇是我最深的阴影,可这种蠕动的软体虫,也是看一眼就觉得毛骨悚然。
我恐惧地瞪大双目,喉间拼命吞咽,想要问蛇母这虫子要拿来做什么。
一张口才想起来自己的嘴已经被堵住了,说不了话。
只能眼睁睁看着蛇母用两根翠绿的枝干,夹起骇人的虫子,放在我的胸前。
那虫子在容器里时还算乖巧,只是缓慢的蠕动。
可一接触到人体,就像被挖出土的蚯蚓,软胖的身体拼命扭动,继而快速爬到沟壑处,挤了进去。
冰凉又黏腻的触感,让我害怕的想要尖叫。
口出不了声,只能无助地颤抖着,手指蜷缩又绷紧。
越来越多的虫子在我身上爬,它们大多汇聚在沟壑处、潮湿处,而那些地方,又恰恰是人体的敏感点。
我只能一边抖如筛糠,一边用力掐着掌心,克制自己不能蜷缩身子。
蛇母说过,动作太大,惊扰了这刺蛾,它们无法吸取我身体里的浆水为莲花补充营养,这个办法就彻底失效了。
蛇母最后用一块红色的绸带,蒙住我的双眼。
那绸带上有一股奇异的馨香,我一闻便觉得四肢发软,双腿如同踩在棉花上。
看不到外物,眼前只有一片无尽的血色。
耳畔传来朦朦胧胧的声响,沸水咕噜咕噜、热油噼里啪啦、烈火呲呲呲,我好像被置身在一个复杂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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