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周妄受了刑罚,他的后背还有伤。
我猛然坐起身,扯到酸痛的腰忍不住咧了咧嘴。
“周妄。”
被我极大的动静惊动,周妄半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睨着我,就差把你有什么事写在脸上。
我连忙从他怀中钻出来,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你先起来,我看看你的伤。”
周妄没有推拒,从容的起身趴在沙发上。
看到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以为伤应该不算太重,没准周公只是在村民面前做做样子。
可等我小心翼翼地揭开他的衬衣,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后背布满烫出来的燎泡,有的已经在刚才的剧烈动作中被磨破,渗出浅黄的液体混着血水,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这可是实打实的用烧红的戒香烫了五十个烙印,没经处理就拉着我进行那么长时间的灌顶,还一直面色如常,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
饶是知道周妄向来情绪不露于面,也不得不感慨,他的忍耐力实在非人。
我还带着薄汗的眉头蹙起,用力在自己腰上掐了一把,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出来。
“你……你怎么不早说,疼不疼啊……”
一边抽噎,一边手忙脚乱地从一地凌乱中找出药膏和卫生棉回到他身旁。
“我现在给你抹药,碰到伤口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忍。”
周妄扭头看我时,眼底带着促狭的笑,“你不收一收泪,是想伤口撒盐?”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好歹先把眼泪收了回去。
上药的时候,我学着小时候外婆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很轻,嘴还不停地吹气,喃喃念叨着。
“吹吹就不疼了,一会儿就好了。”
我沉浸在和外婆的回忆当中,做着哄小孩的事,完全忘了在我面前这个人,是冷血无情的缅北十七爷。
等到我用纱布把创面都包裹好,抬起头时,才发现周妄戏谑的目光一直看着我。
“这也是你的职业习惯?”
我知道他是问做导游的时候,我也这么哄受伤的游客吗?
“当然不是。”
我撇过脸收拾药箱,“我小的时候,家里人是这么哄我的,我只是……想让你不那么痛。”
“嗤──”
“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把散落在地上的药物归置好,我扭头反驳,“都是血肉之躯,怎么不会疼,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默了默,情不自禁的说出心里话。
“只是因为那些疼痛说出来也没有人在意,所以习惯了装作若无其事。”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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