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们的各色神情、交互动作中,鹿鸣涧会不由自主地去想象,他们在说什么、生了什么事——这对她来说,便是最有趣的解闷。
“叶大人,左右无事,弹个曲儿来听听?”
出得城门,鹿鸣涧又看了会儿郊景便扭回头来,对叶拾之笑眯眯道。
“叶某单修‘莫问’,所习音曲皆为杀伐,怕姑娘听后七窍流血。”
叶拾之眼睛都不睁,说话仍煞是气人。
不过经他这么一说,鹿鸣涧倒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接触的那位杨先生来。
村人听闻她是武学世家出来的弟子,便求她教些拳脚,结果杨先生笑得很是尴尬,也曾讲过什么“我单修‘相知’,不擅杀伐”
之类的话来推辞。
鹿鸣涧怅然道:“说起来,我小时候还是得一位长歌门来的女先生怜悯,方得以初初识字,所以一直对贵门倾慕有加。
可惜自杨先生南归,我便再不曾得到她的消息。”
叶拾之睁开眼:“杨什么?”
“先生不曾说过。”
鹿鸣涧很是遗憾地摇头,“约十几年前,她那时二十岁出头,生得温婉美丽,说话轻柔细软,头上总簪着一枝花——你可识得?”
“十几年前——正是上一辈年轻行游时。
可杨姓在我门内是第一大姓,弟子犹众,姑娘提供的这些信息,又都太过普遍,即便是如今,门内年龄二十左右的师姐妹倒有近乎半数都差可算符合你所说的气质。”
“……呃,我记得,杨先生的琴是木底金铜色?”
叶拾之略一思忖,仍是摇头。
“你不识得也罢。
只希望先生她平安归去了,康健至今。”
鹿鸣涧叹了口气,继而笑道,“我要是有机会,就去千岛湖拜会贵门,顺带寻她、看她。”
“好。”
这次,叶拾之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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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会驾车,轮流着上,而且越往东行越是繁华,途径城池时不仅采买物资,还会在城中过夜,这一路的旅途甚至算得上轻松。
只是先前在酒泉郡时气候干燥难耐,也不知是不是有心理原因,只在那待上了寥寥数日,鹿鸣涧便觉得口舌皲裂、面上掉皮,脸颊上因为风邪而一块红、一块白的,既不健康,又影响美貌。
她将脸用白绢蒙了,整日勤于喝水、喝茶,如今又过了几日,症状却仍不见好,急得嘴里都生出毒疮来,痛得话都少了。
如此一来,在路人眼中,他们三人一行,倒像是叶拾之一位出身世家的年轻官爷,带了一黑一白、一刚一柔两位蒙面侍女,在外行游,别有一番风雅。
偶有人想上来结交,却都被叶拾之冷面相拒,讨了个没趣。
却说唐珂她爹是四年前流往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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