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还想着晚上的事情,这个30岁生日过得像坐过山车一样,跌宕起伏,好不刺激。
雨声大了起来,他也心烦意乱,索性穿了拖鞋,走到楼下去。
他本意是去楼下吹吹风,看看汹涌的海浪,但是发现灯光昏暗的厅里,沙发上还静静坐了个人。
李飞鸣还穿着他刚刚见到的衣服,一言不发地坐着,见到林深下了楼,抬着一双有些红的眼睛看着他。
对上他这副样子,林深明明觉得晚上没对他说什么重话,但还是无可救药地感到有丝愧疚。
他犹豫了一会,主动和李飞鸣说起了话:“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这里坐着想什么。”
李飞鸣答非所问:“今晚是我的初吻。”
讲这些是要干什么,难道要他负责吗?
林深攥紧了披在身上的外套:“别想这些了,先上去睡觉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讲。”
李飞鸣还是不动:“我睡不着的。”
林深由他去了,他直觉李飞鸣应该自己待一会,等他想清楚了再说。
现在这样了,林深也没什么心情好好享受美景,可惜了这个海岛,干脆趁早回去算了。
回去好了,回去之后他还可以抓紧时间联系中介赶紧找房子搬出去,他反思了一下,既然李飞鸣不是他想得那么直,他们两个继续住一起就不那么合适了。
至于李飞鸣同时还是他的老板,他的债主…算了,这些也等回去再想吧。
林深低下头来,心平气和地提议:“我们这次项目沟通完了,海岛也去了,明天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窗外雨声不断噼啪击打着玻璃,李飞鸣往外看了一眼:“这个天气明天是飞不了的,等雨过了吧。”
第二天,林深耐心地等着,狂风夹着暴雨在窗外鬼哭狼嚎,就这么等到了第二天晚上,也不见有丝毫变弱的趋势。
又多等一天。
林深有些颓丧地把身体埋在松软的沙发中,餐厅经理昨天就打电话过来问他什么时段过来,年前这几天是生意最好最忙的时候,林深本想这个时候辛苦一下,多赚一点,但现在也赶不回去了。
他白天没出门,倒是李飞鸣去到外面走了一圈,踩着湿透了的鞋走了回来。
他一回来就换了鞋拿起毛巾擦头发,边擦边对着林深说:“我问了阿华,f国这次的风暴实在太大,好几个机场都瘫痪了,这几天航线变更的申请变多,我们回去的行程可能要延后。”
他穿着的上衣被外面的暴雨打湿了一些,里面属于成年男性的肌肉线条显露了出来,被卷起的袖子之下,手臂肌肉绷紧,随着主人擦动头发的动作而起伏着。
林深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也许他真的应该换一种态度对待李飞鸣了,经过昨晚那一出,李飞鸣的形象在他心中稍有转变,他莫名回忆起某一晚他被李飞鸣用手按在他腹肌上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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