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你想让我怎么做都行,但就是不要离开我。”
这话像是在呢喃又像是在央求,根本不像一个行事杀伐决断、心狠手辣的上位者能说出的话。
以前他会拿奶奶逼她,现在却再也不说这种话,而是表明他的心迹让她心软做出退让。
姜阮失神间,季廷川的唇已经重重地吻了上来。
他在确定一个信息,姜阮是不是还会接纳他的信息。
他在她唇瓣上辗转缱绻,总觉得不够,有力的舌头闯进去攻城略地,纠缠着她,直到她的双手攀上了他后背,才肯放过她。
回到老宅,屋内一片安静。
季廷川送姜阮回到卧室,不顾姜阮的反对为她洗澡换好衣服,又抱回了床上。
姜阮有心结,不想和季廷川说话。
他冷着脸为她的脚踝贴好膏药,回了二楼卧室。
姜阮以为季廷川晚上还是回二楼卧室去睡,昏昏欲睡间,发现他又回来了。
姜阮懒懒地看了一眼季廷川,他换了家居服,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凤眸盯着她,似乎在等她主动说话。
她才不想和他说话,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道是怨自己没有骨气,还是怨他总是在逼她。
床的另一半一沉,人已经躺了上来,从背后搂住她,臂力越收越紧。
姜阮冷不丁出声:“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你待在这里,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季廷川紧贴着姜阮,调整了一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
“我这几天都在这里陪着你,你的脚不方便,我可以抱你去厕所。”
姜阮想到刚刚他非得抱自己去洗澡,将她的衣服脱掉的情景,脸烫得厉害,气恼地挣扎。
“我又不是不能自理,医生都说我可以正常走动,你这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季廷川理所当然地紧搂着她,“你就是生气,我也会留在这里。”
谁也不能阻挡他照顾姜阮,被季老爷子看穿他后,他连避嫌这种事情都不想做,洗完澡就上楼了。
如果不是顾忌姜阮怕伤季老太太的心,顾忌姜阮的清誉,他才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他和她本就是没有血缘关系。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姜阮发现季廷川居然还在。
她吓得脸色发白,用那条没有受伤的腿踹着他,“你赶紧走吧,一会要是让他们看见怎么解释?”
季廷川看着姜阮的怂样,气笑了,表情无奈,“你昨天不是怪我没有和我爸说我们在一起的事,现在又这么害怕别人知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姜阮怒瞪他,指着通向书房的暗门,“你现在赶紧从你的书房回到你的卧室。”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遍及整个世界的二战已经进入尾声,大英帝国的衰落却才刚刚开始,美苏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岁月,知道破落贵族已经不是自己的阻碍。我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可先拆了英属印度也并不全是坏事。...
接编编通知,周六入v,晚上会有万字更掉落,欢迎小可爱来戳哦如果时间能倒流,明熙绝对不会乱吐槽,再不济她也不会被判官忽悠,误入穿越部。她以为鬼公务员就是舒舒服服坐办公室,但其实是奔波在各个小世界兢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