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困后,它们收集了大量的主冠和仁者之石,从仁者之石里找到了许多能量物质,重新让星体运转起来,多年后终于重返母宇宙。
颂者们这才从一个自嘲,变成了一个有力的反抗组织,乃至后来的全新文明形态。
现在可以确定,主冠是一种特殊的生命形态。
通过对空间的收缩和力量汲取形成仁者之石,其中的主冠会逐渐复苏和成长,直到蜕变成冠孓。
颂者和薨役步履维艰,在一次次战败中寻找敌方的破绽。
它们也获得了不少线索。
比如,主冠是一种沉睡的类卵生命,这一收缩和凝固形态能让它们在各种空间结构体中生存,保持复苏的活性。
但要重新恢复运动并不容易。
大多生命都诞生于特定的胞宇宙,进入其他胞宇宙,难以适应其他律则环境,会受到当地排斥。
常见的情况就是运动能力大幅下降,本身机体的各种能力在另一边完全丧失,甚至可能导致生命垂危。
这都是因为不匹配当地律则,遭到律则制裁和排异的结果。
主冠们需要通过与当地生命的连接和寄生,从而完成与律则的同步。
利用一个个仁主,它们慢慢适应和改造自身,不断的连接、脱离和自我改造,最终完成这一复苏积累,从而以完全姿态恢复活性。
可惜这些研究成果并不能帮助联军对抗冠孓大军。
在这过程中有一个小插曲。
有一天,光形态的灵王凭空出现,它询问了薨役这边的情况,然后抹去了一些冠孓巢穴作为报酬。
它来快走得快,直接进入了那个冠孓们诞生的晶体宇宙。
最终联军不得不放弃这里,逃亡到了其他胞宇宙,以寻找应对冠孓的办法。
这一切让爟感到头疼。
自己还一往无前地折返支援,结果主力早跑了。
白来了不说,带领的黄道星还在冠孓的攻击下损失惨重。
现在又得想办法回去。
爟以星轨残骸作为掩护,观察着远处界壁的实时情况。
界壁这一片有三个巢穴,它们彼此间互有胜负,打得不可开交。
冠孓之间的争斗也很残酷,都是疯狂啃咬和制造空间冲击,直到一方体力不足后被击飞,赢家就会开始破坏敌方巢穴,将其仁者之石据为己有。
被占据仁者之石的冠孓则会表示臣服,因为巢穴是它们的一切。
趁各方混战,爟决定孤注一掷冲破防线。
它将四颗三等星连接起来,可以加到这个宇宙的极限度,只要能冲入界壁就有逃生的机会。
它在外围默默等待契机。
时间一天天、一年年过去。
三足鼎立的架势终于打破平衡,冠孓们战场上疯狂厮杀,大量的空间冲击波激射四方,将星轨残骸撞得嗡嗡作响。
三方交战的烈度越来越高,直接开始互相攻击对方巢穴,要一决胜负了。
就是现在!
加!
爟带队冲锋。
只要到了那个地方,就有生还可能!
然而就当它越过最危险的防线,即将抵挡界壁时,原本平静的界壁忽然出了巨大轰鸣和震颤,流体海洋中飞出一个巨大泡型物,一个,二个,三个……全是多囊复合体!
四十二个泡型物从里面飞出,迅引起了另一边的冠孓阵营关注,这骤然出现的第四方舰队,让爟不由陷入绝望——它被恰好卡在了中间,多半是第一个死的。
运气是真他娘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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