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
曲宁立刻领会了萧沅莹的意图,“我把人分成两拨,一拨置办田地,一拨来往于京城,还有北幽周边一带,探听消息,做您的耳目。”
终于有个聪明人了。
萧沅莹暗暗庆幸,自来了北幽,她便成了个聋子,周围及京城事务一概不知,凌唯州虽对她不错,却不会主动告诉她什么,毕竟朝廷和藩镇间关系微妙,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不能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因萧沅莹早有谋划,此时便将随身带的一张银票给了曲宁,让他们自去安排。
曲宁接了过来,和商喜结伴离去。
萧沅莹正要上马车时,凌唯州却又来了。
萧沅莹倒没想到他会来,问道:“你不是有公务要办,怎的又来了?”
“正好来检视城防,便顺道过来接你。”
凌唯州看了一眼曲宁和商喜的背影,又问道:“那两个人是谁?”
“和我长得很像的那个姑娘。”
“就是一直假扮你的那个替身?”
凌唯州好奇地又望了一眼商喜的背影,“我倒好奇你们能有多像。”
“几可乱真,你也不一定能分辨出来。”
萧沅莹一面逗他一面上了马车。
凌唯州也跟着上来,坐在萧沅莹旁边,搂了她的纤腰道:“那不会,我不用看,光闻也能闻出来。”
说罢还低头在萧沅莹的颈间一嗅。
萧沅莹将他推开,嗔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凌唯州哪里肯听,依旧粘上来,在萧沅莹耳边道:“既是出来了,就不急着回去,我带你去逛一逛如何,玩累了再去尝尝会宁楼的西湖醋鱼,比咱们家的厨子做的还好吃。”
“我不想去,有些难受。”
萧沅莹清早起来便觉不舒服,头晕恶心,为了送南雁平,一直强撑着。
此时便将头靠在凌唯州肩上,闭目休息。
凌唯州道:“哪里不舒服,我让车夫直接去医馆。”
萧沅莹笑道:“去什么医馆,只是觉得有点热而已,睡一觉便好了。”
但萧沅莹是过于乐观了。
马车刚走了半里地,她便吐了一身。
随后便觉天旋地转,倒在了凌唯州怀里。
这可把凌唯州吓坏了,急命车夫赶去最近的医馆。
医馆的郞中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给萧沅莹把了脉,又看了看气色、眼底,便皱着眉头思索,半晌不言语。
凌唯州急问道:“请问老先生,到底如何了,要不要紧?”
老郞中回神,答道:“不妨事,这位姑娘只是中了暑气,加上脾胃虚弱,一时不调,吃些药便好,只是”
“只是什么?”
老郎中犹豫了一下道:“请公子移步到外间说话。”
两人行至外间,老郞中方说道:“我看这位姑娘年龄不大,可是刚成亲?”
“是,我便是她夫君。”
老郞中眼波闪了闪,又问道:“公子是不想夫人过早有孕么,若不想此时有孕,可以换一些温和的药物,不必用密芯草的,此物性烈,长时间用容易伤身。”
“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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