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烧,总之脑袋昏昏沉沉,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脑袋晕晕乎乎的,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一直到裴尚尚和梁沉从外面回来。
两人下午考完试,不知道是一起去哪里浪了,回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
寝室里开着灯,却安安静静的,夏逾书桌上的台灯亮着,人却不在座位上,倒是床上的被子鼓起一块,像是有个人躺着。
“逾哥?”
裴尚尚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么早就睡了?才七点,梁胖你觉得正常吗?”
“我觉得不正常,逾哥以往都是熄了灯才上床的,”
梁沉过去,轻轻拍了拍夏逾的床沿,“逾哥?”
夏逾没有回应。
“完了!裴大师!出事儿了!”
梁沉着急起来,“咋没反应?”
裴尚尚立刻意识到什么,过去扒拉开梁沉,踩着床边的扶梯上去,探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夏逾:“这脸也太红了,我估计是发烧了,你那有温度计吗?”
“没有,发烧了那不得去校医室吗?”
梁沉问,“这个点校医室关门了吧?”
裴尚尚伸出手,在夏逾的额头上探了探:“草!不用量了,肯定发烧!烫得跟烙铁似的,这咋办,咱给他叫辆车送他去医院?”
“我觉得还是得先量一量,”
梁沉说,“知道他烧几度,咱好判断到底是给他买退烧药凑合还是送他去医院啊!”
“走走!快,去一趟校外的药店!”
梁沉拿上手机:“我去吧,我去扫一辆共享单车,裴大师你拿块冰毛巾给他降降温。”
裴尚尚表示赞同,两人分头行动。
梁沉骑自行车去校外药店买了一盒退烧药,一支温度计,回来给夏逾一量:“这……38度5,再烧得烧坏了,我刚才问外面药店的店员,他说到38度就得去医院吊水了。”
“那咱赶紧送他去医院,”
裴尚尚把夏逾额头上的凉毛巾取下来,试图叫醒他,“小逾?逾哥?跟我们去医院吧,你这样烧下去不行啊?”
夏逾迷迷糊糊地,皱着眉头,一直醒不过来。
“这咋办?”
裴尚尚和梁沉面面相觑,“难不成叫救护车?”
“直接扛他下来啊!”
梁沉说,“给他穿衣服,背上他,下楼叫辆车,送他去医院,就这么简单。”
说是这么说,裴尚尚却深知这事情并不简单:“可逾哥不会让我们帮他穿衣服的。”
二人陷入两难。
他们跟夏逾相处了整整一个多学年,深知夏逾的脾性。
每次换衣服,夏逾都要背着他们,甚至有时候干脆一个人拿着衣服去洗手间,而每次洗澡,夏逾也要把洗手间的门牢牢锁上。
虽说隐私这种东西,每个人对此都有不一样的理解。
但男生们总归大大咧咧惯了,有时候裴尚尚或者梁沉在洗手间洗澡忘了锁门,另一个人推门进去,最多里面的人叫骂一声,回头该干嘛还是干嘛。
或者寝室里一个人洗澡,另一个人憋不住进去上厕所,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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