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冰箱里拿出冰棒,折了一半握在手里,洗衣机工作时的嗡鸣声隔着浴室的门时断时续地传来,像是树上不知疲倦的蝉。
我向后仰躺靠在沙发上,不经意间坐到了之前随手扔掉的手机。
电量已经消耗殆尽,无论我怎么按都不会亮起。
还是算了。
反正也不会有人来联系我。
我将手机扔到旁边,含着冰棒把洗好的衣服拿出来挂到阳台,回到沙发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手里握着的半截冰棒,再将其扔进垃圾桶里。
空壳的最终归宿,就该是这里。
我抬腕扭开卧室的门,放松身体栽倒在床上,洗过澡后的疲乏感一下涌上身体。
闭上眼的瞬间,邢安在咖啡馆内微微错愕的神情便浮现在眼前。
仔细想想,如若不是当时我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见到邢安,我大概也会同他一样展露笑意吧。
这样也好。
比起被亲近,我更喜欢被厌恶。
不近人情一类的形容词语,对我来说再好不过。
我在空调吹出的冷气中安然入睡,又在假期日常生物钟的准时催促下睁开双眼。
我迷茫地盯住头顶的天花板,右手习惯性地去摸枕头下方的手机确认时间。
枕头下空空如也。
我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思考,才想起手机已经没电关机,被我扔在沙发上不管不问一段时间了。
充电口接入,屏幕便随之亮起,我按下旁侧的开机键,在启动动画播放完后看了一眼消息。
营养师姐姐求原谅的话术还是往常一样的老套路,对我而言已然没什么新鲜感了。
况且我也已经褪去了刚才在店内涌上的灼感。
我回了个简短的嗯,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我看着来电显示上闪烁的名字,迟疑了两秒才接起。
“我是邢安。”
熟悉的声线在听筒里带了点陌生的意味,听在耳中便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令人恍惚。
在我没有发出声音的犹疑瞬间,电话那头的声线再一次清晰地响起——
“给我个机会弥补。”
蓝
窗子展开,清晨的冷风拂过手背迎面而来。
我扭开卧室的门,到浴室冲了个澡,抬腕拿起台上的牙膏,打开盖子挤压,将牙刷塞进嘴里。
松软的切片面包撒上芝士放上火腿,浅烤一下挤上点番茄酱,作为早餐再方便不过。
我换上黑色的九分裤,穿了件提前熨好的,胸前口袋上带有简单雏菊点缀的白衬衫,前前后后审视了镜中的自己两次,确认并无什么不得体后便拿着钥匙和鞋柜上方挂着的遮阳伞出了门。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书后宁晚晚曾以为自己拿的是团宠剧本直到一天她意识觉醒,她才惊觉,原来自己只是一本白月光修罗场文学里的替身女配待白月光归来,她这个替身就会被当做备用血库,一剑穿心。意识觉醒以后宁晚晚不干了替身谁...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许星辰和邵怀明结婚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找个建筑工,除了那张脸,一穷二白。后来,邵怀明摇身一变,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说许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许星辰可我想离婚。邵大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