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把它洗干净挂进了衣柜里。
“多带短袖。”
师娘再次提醒。
青槐点了点头,把那件破旧的风衣悄悄塞进了行李箱最底层。
“你的手帕也晾干了。”
师娘补充,“记得去阳台取下来,对了听说横滨的海滩紫外线很强,防晒什么的也要带好”
“师娘”
青槐有些无奈,“我们不去海滩比赛。”
他迅速收拾好行李箱,把晒好的手帕揣进兜里。
这也是他车祸后的习惯,不怪师兄说他神神叨叨,就连青槐自己也说不清楚身边突然出现的一切物品来源何处。
比如说那件脏兮兮的风衣和兜里的手帕,又比如说脖子上挂着的那颗黄铜弹头。
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在触碰到这些物品的时候情绪会很放松,就像是车祸后上天给予的护身符。
青槐是下午四点的班机,到达日本东京机场正好是晚上九点过。
他早早地在附近定下了酒店,决定休息一晚,明天再坐新干线去横滨参观比赛场地。
作为高级餐厅的主厨,他成年后就基本没怎么缺过钱,师父不仅给他正常发工资,还给划了一大批股份到他名下,即使每个月不上班都能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所以青槐毫不犹豫地定下了东京最高级的酒店,听说还是日本某个姓五条的贵族家族旗下的产业,不仅环境优美服务好,还能在房间里泡温泉,简直是休闲旅游绝佳之地。
青槐拖着行李箱,嘴里叼着机场便利店买的酱油丸子,一手拿着手机导航。
“向东步行四百米然后左转”
青槐按照地图的方向走,向东四百米,左转
青年疑惑,“诶”
眼前是一条窄窄的小巷,他低下头重新了一眼地图,导航确实显示的是这个方向,好像是一条最近的路线,穿过去往北走一百来米就是酒店正门。
如果走大路的话得多花十分钟。
青槐拖着行李箱,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走这里也不会遇见什么危险,抬腿走进了小巷。
东京六月份的夜晚已经闷热了起来,青槐穿着薄薄的短袖都感到燥热,但一进入巷口,空气忽然转凉。
青年胳膊上浮起一层鸡皮疙瘩,拧起了眉。
行李箱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滚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停下。
危机感骤然袭来,青槐向后退了一步,心想还是走大路为妙,听说日本黑手党是个合法生意,万一遇见打劫的岂不糟糕。
他刚想转身,后脑勺砰地撞在了墙上。
怎么回事
青槐下意识捏住胸口的子弹头挂坠,方才进来的地方竟然变成了一堵厚厚的墙。
分明刚才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青年眼皮一跳,心道不会吧日本的贞子也会鬼打墙这一招
前面的路一片漆黑,头顶也没有任何光亮。
他唯一寄托了希望的手机像是死机了一般,怎么也摁不开屏幕。
青槐脸色苍白,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参加比赛之前都要遇见这些有的没的意外情况。
待在原地并不是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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