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瑜:
他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时瑜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他伸手:“糖,我看见你买了。”
“小病秧子,你的事怎么这么多啊?”
阮知秋嘴上虽怎么说着,但是却老老实实地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到时瑜手里。
草莓的味道在时瑜舌尖漫开,他的表情慢慢放松下来。
“阮知秋,你也喜欢吃甜食吗?”
时瑜含着糖,含混不清地问道。
“这种甜腻腻的东西,谁爱吃啊?”
时瑜哽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声道:“不喜欢吃买它干什么。”
“我的钱我乐意。”
时瑜:
阮知秋把时瑜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放他出门,时瑜从围巾里伸出头来,“阮知秋,你也在淮临一中吗?”
阮知秋不回答。
“阮知秋,你说话呀?”
“不对,你都十八了,也该上大学了吧?”
“阮知秋,那你在哪里上大学呀?”
“”
“小病秧子,你话真多。”
阮知秋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时瑜缩了缩脖子,赶紧噤声,小跑着跟在阮知秋身后。
“阮知秋你慢点!”
时瑜跑得气喘吁吁,“我跟不上你呀。”
阮知秋置若罔闻,他一步顶的上时瑜的两步,加上走的快,轻而易举地就能把时瑜甩得老远。
“阮知秋!”
时瑜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阮知秋这才慢慢地走过来,环着手臂看着他。
“你干什么啊?”
时瑜不满地撇撇嘴。
“你这撇嘴的毛病是跟谁学的啊?”
阮知秋冷冷道。
“要你管。”
时瑜又撇了下嘴。
“好,我不管。”
阮知秋抬脚就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