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还有些想不通,”
姜變拧起眉头,“姜寰递给细柳姑娘的那杯酒,又是什么意思?难道……紫鳞山?他想打紫鳞山的主意?”
无怪姜變这么想,他实在知道他那个二哥姜寰虽算好色,却也并非是个满脑子除了颜色就什么都不剩的人。
而细柳身后只有一个紫鳞山。
可姜寰……为何要打紫鳞山的主意?
房中灯烛闪烁,陆雨梧几乎半隐在一片阴影里,他面上神情不显,但自他最初察觉出那杯酒的异样之时他胸口便盘桓着一股愤怒,他抿了口姜茶:“修恒,你可有想过紫鳞山这样一个隐秘山门,在江湖不显,又凭何立足燕京?”
姜變眉心一跳,心神仿佛被人一手攫住:“你的意思是……”
“紫鳞山不在江湖中显露真容,却总游离于朝廷内外,看起来它似乎与朝廷里哪些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这么久的时间也够你将朝廷里的人查个底掉,你查出什么了吗?”
陆雨梧看着他。
姜變摇了摇头:“就连你的细柳姑娘,也像个没有过去的人,我只知道她当年在教坊司杀过人,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听见一句“你的细柳姑娘”
,陆雨梧顿
了一下,他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脸去,嗓音沉静:“你会知道她在教坊司中杀了人,是因为她根本没想藏,所以你查得到,但其它的事呢?紫鳞山任何时候都可以做到毫无痕迹,不然它此时就不应该这样默默无闻,而早该响彻四海了,除非它本身就必须要藏在暗处,静默地注视着整个朝廷,乃至整个天下。”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权力才可以做到这一点?
满朝廷的官员早被姜變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他甚至还怀疑了一下面前好友的祖父,那位大燕的首辅。
若不是陆证,那就只可能是……
姜變仿佛瞬间贯通了什么,他浑身一震:“秋融……”
哪怕是首辅,也不可能让紫鳞山在风雨中静默无声,遑论插手朝廷中事,它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江湖门派,因为它从来不在江湖。
它是皇权的附庸,是有别于东厂与知鉴司,蛰伏于晦暝风雨下的第三把利刃。
见到玉海棠的那日,在细柳的床前,陆雨梧就已经明白,为什么她只能是细柳,不能再是曾经的盈时,为什么她必须要将从前所有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逃过了七年前在汀州的斩首之刑,逃过了南州绛阳湖中侯之敬那只要将她溺死的手,但七年前的断头刃实则一直悬在她的头顶。
因为如今的陛下,从不想重翻周家旧案。
这世上本不能再有周盈时,却因为玉海棠的私心,方能残存一个细柳。
所以,他不会认她了。
盈时也好,细柳也好,她活着,就很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家之事,他一人来担。
一夜过去,天方才蒙蒙亮,细柳半夜梦醒就没能再睡着,她感觉到窗外透了些亮光,便索性起身穿衣洗漱。
来福还在呼呼大睡,舒敖与雪花倒是起得很早,两个人在院子里摆开竹筛,里面是晒干的虫药,雪花欢快道:“我感觉今天太阳应该会很好,晒虫药正好。”
舒敖打了个哈欠:“要是下雨咋办?”
“阿叔!”
雪花抬头瞪他:“快呸呸!
不然我的虫药坏了就都怪你!”
舒敖只好张嘴:“啊呸!”
开门的声音一响,舒敖一下转过头,见细柳走了出来,他便飞快迎上去:“想不想吃鸡蛋?那个胖来福太能睡了,隔着一面墙我都能听到他在呼噜,你要是想吃鸡蛋,阿叔给你煮!”
...
22号中午更新林苏瓷穿进了一本书里,还是一只刚刚修炼成人型的小奶猫。幼崽时期被大好人捡了回去做徒弟,却不想师父居然让本书第一反派boss的师兄抚养他反派师兄太可怕,没事了就把他装进盘子里端详,整天对他...
一觉醒来穿越到火影第三次忍界大战后期的宇智波一族,在这个血统论的忍界,是幸运还是不幸?刚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就要面对被称为木叶保卫战的桔梗山战役,如何才能在残酷的战争中活下去?在残酷的忍界大战中,谁又敢保证自己能一直安然无恙?好在除了原主的遗产,自身还拥有魂魂果实的能力,这是自保的资本,更是崛起的基石!至于灭族危机,能将止水和白掰正就掰正,掰不正就直接除掉,决不拖泥带水!对于木叶高层的恶意,灵魂之王,幻术之神,傀儡至尊—宇智波玄只想说当别人怀疑你有大规模杀伤武器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
1v1甜宠文商锦瑟在商华年眼中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女,反之亦然。一场车祸,两条人命。共赴地府,却在阎王口中得知,他们有十世情缘。商锦瑟商华年你怕是没睡醒。阎王软硬兼施,苦口婆心,把俩人...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林默儿带着小萌龟与小黑蛇重生了,前世的她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叛逆顽劣,还误把白莲花当亲人,殊不知,她一直都是某个老干部甘愿捧在手心的宝,再次睁眼,有些人的命运是不是该改写了同样重生的某个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