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从餐厅忙完已经接近十点钟,池砚有些懊恼自己工作的太晚,火急火燎往南山公寓赶,沈意鸣蹲坐在门口的景象总时不时的跳出来,等绿灯时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外没人,池砚稍有些失落,转而眼睛一亮,大步走到家门口,输入密码,开门。
只可惜,迎接他的是熟悉的黑暗。
房间里没有人,无论是一楼还是二楼,这是池砚确认过两遍以后得到的结果。
池砚给张晋岩发消息,“我让你把我家的密码告诉他,你告诉了吗?”
张晋岩过了两分钟才回,“我说了,沈总说不需要,你不在家,他也不会来。”
池砚紧接着问,“我今天跟你说我落地了,你跟他说了吗?”
这次张晋文回的更慢,“没有”
池砚实在等不及,给张晋岩打电话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带着质问的语气跟张晋岩讲话的,“你为什么没有跟他说?”
张晋岩把手机拿离远了一点儿,瞧见自己的备注的确是池总,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十分谨慎的回答,“沈总不在公司,我也不好直接将您的消息特意通知沈总……”
池砚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有些激动,平静了一会儿。
他不得不承认,从应县出发到一路飞机,他都期待着与沈意鸣见面,但也只能在此刻这样焦灼的情绪下,才敢透露给外人。
“他今天不在公司吗?”
张晋言实话实说,“沈总昨天的飞机去应县,谈捐款修路的事。”
实在太过巧合,池砚又向张晋言确认,“你那天确实已经把我的行程告诉他了吗?”
张晋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池砚想说些什么,“池总,我明确告诉了沈总您回来的时间,他自己可能算的比我还清楚,但是这次沈总出差去应县也是临时决定,除了捐款修路的事,那边有驻地综艺,需要盖房子,格日勒带着沈总去选址了。”
池砚倒了一杯水,站在书桌前看台面上摆着的相框,语气稍有些酸涩,“格日勒跟他一起去?去多久?”
“快的话,三天”
,张晋言觉得池砚实在太拧巴,明明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放心不下,偏偏嘴硬,说什么不可能继续在一起,于是,他打算助助力。
“池总,我感觉沈总有些不太一样了,听说他养了一只狗,最近还开始弹钢琴了,有格日勒在,他每天都会按时吃饭,整个人的工作状态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池砚灵敏的捕捉到了一句话,“跟格日勒一起吃饭?”
“对啊”
,张晋言在那边添油加醋,“上次从应县回来,沈总不是取消了在初雪餐厅订购午饭嘛,他现在每天都带格日勒去饭店吃,听冯哥说,每天吃的还不一样呢,西餐,日料,韩式料理,泰餐,最近这一周,基本上没有重样”
池砚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打断张晋言说话,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满,“所以你想表达什么?说沈意鸣跟格日勒在一起更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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