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结果。
卫宴洲似乎乏了:“那便再回去想想,什么时候有了,朕洗耳恭听。”
他将谩骂受了,也给了机会。
既然杨牧除了讨伐他暴政,给不出更好的结果,他的耐心已经用尽。
杨牧愤然离开。
谢之云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
谢之云踟蹰道:“臣听闻熹妃娘娘如今哑疾难愈,自古宫妃都该是身体康健,为了以后的皇嗣着想,是不是该——”
程宁在后宫,始终是谢家的心病。
除了她,谢念瑶才能安生。
现在就是大好机会,程宁都患了哑疾了,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后宫?
“该什么?”
卫宴洲眉头一挑,似乎颇有兴味,但是眼眸中深藏着一抹幽暗的杀意。
被谢念瑶骂哭没有
这样的笑容太危险了,谢之云咽了口唾沫,不敢再往下说。
“你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应当知道,朕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喜欢听话的,讨厌悖逆的。
他在皇位上就是绝对,就是一切。
谢之云这样的试探,简直就是找死。
他擦了一把汗:“臣明、明白,陛下自有陛下的道理。”
只是程宁这个人,留在后宫始终影响谢念瑶太多,得找个机会除之后快
谢之云不敢再惹卫宴洲,退了出去。
刚到门口,傅佑廷便急不可待地往里进。
“傅将军,这行色匆匆的,所为何事啊?”
谢之云这个人,从前还只是个小小的文官的时候,傅佑廷就看不上。
野心写在脸上的人,入不了武将的眼。
他停住脚步,一瞥:“呦,这不是谢大人么,从前见了本将老远就参拜过来了,今时不同往日,还是得你小嘴伶俐,爬得也快。”
谢之云面色一僵:“傅将军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本官如今是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