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门外下起了大雨,轰隆的雷声把睡梦中的苏菽惊醒了过来,她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等她喘口气又正好对上了夜里顾景修的眼眸。
“啊啊!”
一声惊叫回荡在整个屋子,顾景修抬手打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暖光灯让苏菽心有余悸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紧紧的扯着被子,身子因为恐惧不断的发抖。
看着顾景修那张冰冷的脸不知道为什么苏菽很害怕,声音微微颤抖。
“顾,顾顾景修,你回来了……”
可是顾景修没有说话,只是用极其冰冷的眼神盯着她,良久,顾景修手心拿出那瓶香水,没有抬头。
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听佣人说香水的气味是你决定留下来的?”
“嗯。”
“谁给你的资格。”
一句话,苏菽咬了咬下嘴唇,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她那里来的资格,明明她是顾景修明媒正娶的人。
可是如今却连这个资格都没有吗。
“苏菽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擅自插手我的事,再有下次你父亲的命就没了,别怪我没给你情分,我和婉柔之间情投意合你非得捣乱,你真下贱。”
顾景修的话说的极其难听,苏菽整个人愣在床上不知所措,眼眸低下咬了咬下唇,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不知道那瓶香水代表什么,也不知道那是他和沈婉柔之间的事。
“爸爸……我想你了。”
那天苏菽不知道为什么顾景修会生那么大的气,直到后面沈婉柔带着喝醉的顾景修回顾家,她走到她面前肆意的挑衅。
她嘴角上扬,满面春风,看起来别提多骄傲,再看苏菽,过得还不如一个下人,每天都只能在顾家苟活讨好顾景修,否则她父亲就会死。
她甚至就连选择都没有。
“苏菽,听说你上次擅自留下一瓶香水被顾哥哥凶了,我替他和你道歉吧,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是你选的,否则我就不吐槽说不好闻了,没有吓到你吧?”
什,什么?
所以原来那天晚上顾景修生气只是因为沈婉柔喜欢雪松味,所以他就一定要是雪松味的吗。
这是什么逻辑,苏菽觉得可笑,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
最后也就只有那两声苦笑,看着他们二人亲昵的模样苏菽只觉得很痛,这种感觉太痛了。
思绪拉回,慕容清厌恶的一把推开了顾景修,眼中一如当初的奚落怨恨憎恶。
“顾总,没有人告诉您我最讨厌雪松香吗?还有,您既然心有所属就请和我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这点顾总不懂吗?”
顾景修有几分歉意,朝慕容清道歉,可是慕容清根本不接受,她看了看拥挤的道路最后还是决定不能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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