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龙吟表了态,岳飞满意地点点头。
目前宋金之战处于胶着状态,在西、中、东三线对峙,大宋暂时还处于弱势。
西线有吴玠,虽然他守成有余,进取不足,但是凭着地势险要,守住西线应该问题不大。
东线呢,有韩世忠,刘光世和张浚。
刘光世胆小怕战,是个逃跑将军,不提也罢,韩世忠和张俊的战力还是靠得住的。
中线是自己,当然,还有这位小公爷。
虽然龙吟军战力还不明确,且赵龙吟是否真心支持北伐也未可知,但是起码目前这位皇室宗亲的态度是积极的,退一万步讲,即使赵龙吟不肯出什么力,能争取到不给岳家军掣肘也是可以接受的。
他相信,只要平定了杨幺的叛乱,朝政稳定下来,凭大宋的国力,对金之战完全有可能转败为胜。
只是先打杨幺还是先收复襄阳等地则是个令人踌躇的问题。
赵龙吟哪知道岳飞肚子里这么多盘算,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官家找他去临安干嘛,难不成东窗事了?
六天后,他们抵达临安北边的大运河。
临安北边是太湖,整个太湖流域大小湖泊众多,河流枝杈遍布,这也是金人虽曾打过长江,却没讨到什么好处的原因。
赵龙吟让种虎在靠近隆盈记铺子附近的运河边扎了下营地,他可不敢冒冒失失地将队伍带进临安城,朝廷在这里可是囤了重兵,如果引起误会,他这几百人都不够人家建军功的。
扎完营后,天色已晚,赵龙吟和种虎留在军营,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房志成则连夜进了城,去陈均那里打听消息。
第二天辰初,房志成满身露水赶了回来。
“怎么样?打听到什么没有?”
种虎迫不及待地问道。
“还真是大事,不过对咱们而言,不算坏事。”
“快说啊!”
“你让房当家的喘口气,喝点水,暖暖身子,你看他满头满身露水的,肯定赶了夜路。”
赵龙吟横了种虎一眼,训斥了他一句。
种虎连忙满脸堆笑地给房志成倒了杯热黄酒,“是我心急了,我心急了,房当家的喝口酒暖和一下。”
房志成一口将黄酒灌下肚子,缓了口气说道:“官家在临安城修了太庙,下月十二日是黄道吉日,官家准备在那天祭天告祖,启用太庙,所有皇室宗亲都得到场。”
“嗐,原来是这事,你说陈均也是,来封信告诉我们一声不得了,害我们提心吊胆了一路。”
种虎愤愤地说道。
“太庙启用前,朝廷不让宣扬。”
“这又是为何?”
“官家驻跸在临安,对外一直都只承认临安是临时行在,不是京城。
这既是为了安抚那些志在恢复中原,夺回开封的武将和部分文官大臣,也是告诉金人,大宋不会就这么放弃北地。”
“如今修了太庙,这么大的事,怎么瞒?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赵龙吟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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