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安乐一脸无助又羞恼的样子,谢延卿没由来便产生了一种名为逃避的心理。
是的,他当然知道眼下的罗安乐已是他名正言顺妻子,未来也是要一起携手与共之人。
但……大概就像是那句最朴素的名言——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用时间才能相处出来的。
毕竟就连父与母,兄与姊之间,这种有着血缘关系多一层连接的人,若是长久没有相处都会心生隔阂以及间隙呢。
故也就不要提,眼下的罗安乐不过也就嫁进来第二天。
当然了,你如果硬要讲,没大婚之前谢延卿不是就与罗安乐早早相识甚至定亲了吗?所以在双方情谊的方面,无论如何也都能称得上一句是彼此青梅竹马了吧。
那谢延卿对此只能说一句,这么想的人怕不是都错了。
因为从他的记忆里翻阅,自从罗安乐在成功与他定亲确定那一刻起,她整个人便就仿佛浑身上下总算能卸下什么沉重担子一般。
如果说没有确定双方定亲前的罗安乐,还有心思能恨不得时常往谢家跟前凑,往谢延卿面前跑只为露个笑脸。
那定亲成功后的罗安乐,就似乎是装都懒的再装多少了。
毕竟谢家与罗家的距离,相隔的到也不算近呢。
一天光是来回走这么两趟,半天的日子就要耗费出去。
若整日如此的风吹日晒,那她这一身好不容易养出来的金贵皮肤都吹皱晒黑了可怎么办?
好在的是当时谢延卿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少年,对于情爱方面压根还没来得及开窍。
以及双亲的早早离世和一众亲戚们露出过的獠牙,都早已是让这孩子有了非比寻常的看待事物眼光和心思。
罗安乐的变化只会让那时的谢延卿皱皱眉,并不能太过于牵动他的心弦。
毕竟彼时的他更满脑子都是学问与书本里的问题。
男女之事,风花雪月情节?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在谢延卿看来都不过是有钱人茶余饭后间的消遣之物罢了。
他还没那个条件,自然也就不会为此而产生涟漪波动。
再加上之后的谢延卿更是因为方便读书而住进了学堂内生活,就连亲哥都是每月只寥寥见上数面便足矣。
而罗安乐?她能在过年过节时勉强递过来句话就已经是难得了。
所以在面对眼下这似乎仿佛是字字泣血般的指控时,年仅十六岁的谢延卿难得出现了几分他这个年纪才独有的无措以及手忙脚乱。
“我……你先别哭……”
伸出手指,谢延卿胡乱的替罗安乐抹了抹眼角泪水,僵硬道:“不如你先进屋子里面躲躲吧,我,我这边马上就处理好。”
只呆愣住了一会儿的功夫,罗安乐的面皮便愈有往上高耸肿起趋势。
看着那红彤彤且光滑的面颊,谢延卿更加是有些不知手往何处放了。
“我不走!”
咬着微微颤动的后牙,罗安乐深呼吸努力平复嗓音道:“凭什么要我躲起来?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存在吗?”
“谢延卿,你若是个男人,那你现在就站出来!
你的妻子刚刚因为你的关系受了整整一巴掌!
难道此刻你还要用你那套仁义道德,之乎者也去来劝说打人者吗?”
“伸手啊!
打他啊!”
眼见谢延卿似乎还没有动弹的架势,罗安乐那是更加看不过去。
索性抓起他左手,打算照着赵舒翰面门便回以同样的一巴掌。
只可惜的是赵舒翰又不是傻的。
你来打我,我难不成还要老老实实站在原地任由你打不成?故只一个扭身,便轻松错开了由罗安乐带起的那只手。
“安乐,你先冷静一下。”
谢延卿攥了攥掌心,终究还是没忍住仿佛认命一般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委屈。
但现在……我马上就要参加考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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