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拢在袖子里的手胡乱绞着,目光盯着地面上赫连喻恩的影子。
赫连喻恩出现这里,大抵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蠢笨如猪,真的听信月氏霖的话,来这里耀武扬威。
二是他是听从赫连喻时的指令,顺水推舟来这里,行不可告人之事。
月氏霖是认定今夜弑君必能成事,那他唯一的忌惮就是太妃的蛊毒。
他们二人之间的合作不止有有共同的目标,更是有太妃种在月氏霖身上的蛊毒来维系。
闲兴居两头讨好,承诺若是他能成为金梧的主君,那会为他寻求解蛊之法。
为表诚意,闲兴居也先除去了他身体里的一部分蛊毒,以防他突然暴毙。
但与其日后惴惴不安,还不如斩草除来得爽快。
月氏霖借赫连喻恩的手杀了太妃,正可谓一箭双雕。
毕竟金梧王室大多被赫连喻时杀了个干净,到时候将逼宫篡位,血洗王庭的罪名安在一个贬入王陵的王爷身上,再暗中将那两个充做苦役的杀了,王位不就理所应当的落在他头上。
那赫连喻时呢?此举单单是为了泄愤?
我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心思深沉,能蛰伏数年,一击必中的人,只是为了泄愤,就甘心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
他这人虽心思捉摸不定,行事更是乖张,但我不相信,他不清楚杀了太妃会带来什么后果。
朝局未稳,若是再起战乱,他是怕他的王位坐得太稳了?
赫连喻恩的影子渐渐缩小,直至被他踩在脚下,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身侧来了。
“王嫂,你送给太妃的那份大礼,我已收到。”
我刚刚确实诓骗太妃,说已将赫连敏怡的尸体送到她的寝殿,同时也让闲兴居递信给了月氏。
因周雩卿早已将前尘往事悉数告知给了月氏,倒是也省的闲兴居在其间再费口舌。
所以只要月氏带兵出现在太妃寝殿,那他们二者之间微不足道的信任就会崩塌,我本就是想用这点子利益直接斩断他们二者之间的合作。
但既是诓骗,何来的大礼?
我根本没有杀赫连敏怡。
我吃不准他的心思,现下更不是逞口舌的时候,我沉吟半刻才大胆去看太妃,只见她稳坐高台,丝毫没有被激怒的狰狞可怖。
李采薇笑嗔道:“小王爷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认识?”
她的嗓音有种独特的韵味,绵软中稍带一点甜腻,落进耳朵,恰到好处。
她手中握着一块方形木牌。
寸长,红木质地,黑色油墨封边。
刻着「灵」字。
这样的木牌,我手里也有一块,是刚刚周闻安给我的,刻着「觉」字。
太妃也有一块,刻着「生」字。
我要找的就是这块木牌。
藏在藏书阁顶楼,太妃唯一的依仗,就是这块刻着「生」字的木牌。
李采薇湖蓝色的衣裙擦过我的衣袖,在空中旋成一朵盛开的莲花,花开荼蘼只有一瞬:“殿下,容我多问一句,你我之间的合作还作数吗?”
烛台风动,接连熄了好几盏。
屋外清风,圆月清晖,粼粼水光都试图破开屋子里的沉闷。
陡然心悸,就像是金鱼咬钩后的强力回弹,波及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我眉心不受控制地一跳。
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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