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用香蒲叶编了一只小蚱蜢,推到沧月的面前:“送给你,我小时候常编的小玩具。”
沧月没有拿过那只草编小蚱蜢,反而抓过她的手,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舐她手上的每一道伤痕。
云溪忍不住抽开一只手,摸了摸沧月的脑袋。
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很想亲吻一下沧月的额头。
但她迅速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并且抽开手,拎起草篓,和沧月说:“我去丛林外围采摘一些野果,待会捣成果浆,你去看着火堆和烤肉,时不时翻一翻,别灭了,也别烤焦了。”
她指了指泥灶的位置。
沧月看过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乖乖过去,守在泥灶旁,目不转睛看着灶洞中跳跃的火焰。
火柴燃烧时,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舌摇摇摆摆,忽高忽低。
云溪记得小时候的自己,也很喜欢盯着灶洞里跳跃的火苗看,有时候脑袋里什么也没想,就只是盯着看,并且觉得特别好看,小猫小狗们也喜欢蹲在洞口看。
不知是为什么?
也许,火焰跃动的模样像是在跳舞。
云溪背着草篓走到丛林的外围,采摘了一些树上的野果,又在河畔边,采摘了许多沧月喜欢的树莓。
进食的时候,她会很留意沧月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就如同当初沧月留意她那般,记住她所有能吃的野果和肉类。
然后,烹饪食物的方式,也按照沧月喜欢的方式来。
她还会留意沧月尾巴的一举一动。
除了面部表情,最能体现沧月情绪的,就是那条鱼尾巴。
烦躁的时候,和小猫有点像,尾巴晃动速度很快,会在地上甩得啪啪作响;
休闲放松的时候,要么尾端的尾鳍缓慢地左摇右摆,在水中尤其好看;要么抱在自己的怀里,这里搓一搓,那里摸一摸,用手拨弄着玩;
开心的时候,尾鳍会高高翘起,左右晃动,有时还会缠在人身上,轻轻拍打人的脸颊或者后背;
发怒戒备的时候最明显,直接竖鳞,露出锋利的外沿;
动情的时候,尾巴喜欢挨挨蹭蹭黏着人,时不时就拱动缠绕人的身子,尾鳍上下滑动,一会儿轻轻拍打人的小腹,一会儿轻轻拍打人的腿肚子;如果迟迟得不到纾解,就会和发情的小猫一样,在地上打滚,脸颊凑过来,在人身上蹭来蹭去,发出一些很娇很嗲的声音……
经历过她的三次发情,云溪也逐渐摸出了规律。
类似人类女性的生理期,每个月一次,大概在月初的时候到来,只要不纾解,情况便会持续加重,身体会越来越难受;但九月初的那一次,能明显感受到她好了许多,难受程度不像7、8月份那般明显。
或许,过了春、夏两季,之后的秋冬季节不是她们这个种族的繁殖期,不怎么会发情。
若真如此,云溪也能松一口气。
云溪送给沧月的那只小蚱蜢,被沧月放在了床边的鲜花装饰上。
沧月睡前的时候,都会摸上一摸,一边摸一边发出愉悦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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