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怪怪的。
他的头发新修剪过,打了发胶,衣服搭配得也很考究。
“我不能来吗?”
谭啸龙快活地四处打量着,用食指往下戳着空气:“这是我的地方。
占彪没告诉你吗?”
楼越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示意谭啸龙进来。
谭啸龙刚把门在自己身后关上,就听到楼越说:
“我建议你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了,”
她半是强硬半是请求地看着他:“这样不合适。”
“啊呀,你这里搞得真不错。”
谭啸龙自顾自地寒暄:“跟之前比大变样了。
什么事情复杂?”
他是她丈夫的朋友,还是她的房东,他们已经睡了两次,如果一次可以包括好几次的话。
还能更复杂吗?“别再送花了。
也别来这里。”
“你不想见我,那我来这里见你总行吧。”
谭啸龙往沙发上一躺:“把你今天剩下的时间都留给我。”
“我说了,不要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楼越板起脸说:“这是我工作的地方。
这对我和我的客户来说应该是一个有绝对安全感的空间。
你懂吗?我不想在这里见到你。”
更不想在这里发生那种事情。
她看着他躺着的沙发,心里闪过一丝侵入性的画面。
不行不行。
绝对不可以。
她的脸色有些不那么明媚了。
“行,”
谭啸龙双手合十对着楼越:“我懂,我懂了。”
他承受得了这种程度的拒绝。
“那你得接我的电话。
可以吗?”
安全感,怎么就没有安全感了,他有那么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