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瞳孔骤缩,胸腔里仿若揣着几十只兔子,扑腾扑腾地剧烈跳动着。
思绪在这一刻仿佛完全凝固住了,脑海中反反复复只盘旋着他方才的话,如回声一般,一遍又一遍。
“是,我心悦于你。”
似是看她不可置信,他又逐字逐句重复了一遍,证明她没有听错。
她虽然隐隐猜到祁云谦对她有些特殊,可猜测归猜测,与亲耳听到完完全全是两回事。
先前,家中也替她说过几户人家,男方即使中意,也是从托了父母媒人之口。
而如此直白了当的对她说出心意,他还是第一个。
下一瞬,耳尖已经红得滴血。
母亲好像没有教过她,在这种情形下,婉拒的话要怎样说出口才不致失礼。
他的目光牢牢的钉在她身上,胸有成竹地道,“我不信你毫无察觉。”
丝丝缕缕的情意似乎顺着这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的酵,扩散开来。
星禾在他的注视中羞红了脸,迟疑着,结结巴巴的开了口,“祁少将军,我,我很感激你的多番照顾。
可是,可是你我之间天壤之别,若不是二月二那场庙会,我们一辈子都不会相识。”
“可我们偏偏相识了。”
“我们并非同路之人——”
不待她说完,他忍不住插嘴道,“怎么就不是同路之人了?”
星禾深吸一口气,思索着如何将话说得再清晰明了一些,“你父亲是建安侯,是从二品镇国大将军,而我的父亲没有一官半职,只是一介平民。”
“可那只是父辈的差别,并不是你我之间的差距。”
他挑了挑眉,眸光微暗。
“我喜欢的,是你庙会上的果决良善,家宅之事的殚精竭虑,晋王府的顾盼生辉,挚友蒙难的两肋插刀,池上品茶的温柔娴雅,以及身入困境的绝地反击。
每一面都是你,每一面又不仅仅是你。”
俄顷,复又斟字酌句的开口,“抛去所有外在的加持,6星禾,此时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我,你当真没有半分情意吗?”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无数个念头似潮水般蜂拥而来,又蜂拥而去,却一个字也没抓住。
半晌,她丢给他一句不算答案的答案。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这一番情意。
对于祁云谦,她是不厌恶的,甚至还有些欣赏。
几番纠葛下来,他虽偶尔有些玩世不恭,但总还是个热忱正直的少年。
可若说心动,似乎还言之过早。
相反,她对另外一人,更有知慕少艾之心。
星禾叹了口气,除了顾瑾瑜这个名字之外,他的家世、年纪、是否婚配,她都一无所知。
当然,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至少祁云谦与他是至交好友。
然而眼下她对祁云谦避之不及,哪里还敢主动去招惹呢?
这一躲便躲了足足半个多月,星禾除了每日既定的晨昏定省之外,都藏在霁月轩里闭门不出,连书斋也不敢去了。
白芷摇了摇头,眼瞅着姑娘拿着书本瞧了半日了,愣是连书都拿倒了也不曾现。
这副模样似乎是从牡丹盛宴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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