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乾站在门口看了会,走廊里没有人,也没有上楼的脚步声,他松了口气,轻轻关上房门往斜对面的房间走了过去。
那是二楼右侧第二个房间,田中乾在里面藏了东西。
他拧了拧门把,却现房门被锁上了,他只好放弃,去其他房间看看,他张嘴低声咒骂一句,房间无一例外都被锁了门。
他只好下楼,沙四人的牌局他已经不想去凑热闹了,脚下一转,逛到了花房。
李茵把花房里的花都浇了一遍水,也不知道这房子的主人走了多久,玻璃房里的花草有些焉耷,李茵检查过,花房里也有浇灌系统,只是不过被关掉了。
李茵没养过多少花草,但是听说有些娇贵的花草水浇多了会死,她下手犹犹豫豫,也不敢多浇,零零碎碎撒了点水,让那些花花草草看起来更好一点。
跟李茵比起来,后来的游珩在花草方面的造诣显然就高多了,加上李茵有意搭话,两人在花房相谈甚欢。
可田中乾一来,玻璃房就安静了,他只好退出去,到别墅外散散心。
走之前他又上了一趟楼,穿上外套出去了。
“我都热得快出汗了,他还穿外套。”
张彦林嫌弃一句,他朝桌上丢下一张牌,扬起笑脸看向封仪。
“到你了姐。”
封仪放下一张,张忆抽抽牌,挑选着。
“因为热吧?”
张忆丢下纸牌,她抽空看了看大门外,阳光灿烂,照得外面亮堂堂的,单是想想都要皱眉了。
她对张彦林说:“要是我现在出门我也想打伞穿外套,不然就晒黑了。”
打了几局牌,张忆明显比刚见面那会要开朗多了。
张彦林切她一声,说:“那是你们女孩子,像我。”
他说着,拍拍自己。
“我们出门就从来不打伞。”
任如新看着田中乾走出去,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
他扭头问张彦林:“你现在不担心他跑了?”
“啊?”
张彦林低头看着桌上的牌,他抬起头,告诉任如新。
“不会吧?有吃有喝还安全,他为什么要跑?他又不是傻子。”
“不过他出去为什么要把手塞外套口袋了啊?”
张忆问出口,大家也很好奇。
任如新摩挲着手背,从沙上站起来,田中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