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和酒馆一致,周薪1枚银币。
这意味安南每周收入2银币,已经和镇子上许多劳动者的收入相仿。
而且这些钱完全由自己分配。
只是离资质测试依然遥遥无期——维持每周2银币的收入,起码一年才能攒够一枚金币。
安南宽慰自己,从图书馆得到的知识比薪水本身更宝贵。
而且他击败三名竞争者纯属侥幸——他们离开时的诧异安南记忆犹新。
“你的工作是让图书馆保持干净整洁,尽量记下每本书的位置,登录访客和他们借阅的书。”
维克多拄着手杖,领着安南穿行在成排的书架间。
“要像爱惜生命一样爱惜这些书,绝对不准带人过来。”
“平时有人借书吗?”
安南看着许多依然崭新,没有翻阅痕迹的书籍。
它们犹如图书馆里那些空置的书架,等待着使用。
“他们不是为了看书来的。”
安南明白老人的意思,就连他的心思也并不纯粹。
跟着维克多在图书馆绕了一圈,被灌输了诸多规矩,老人快要赶人时安南才开口问道:“维克多先生,请问一个不识字的人想要认字要从哪里开始?”
“你说的人是不是自己?”
安南浮现被戳穿的羞耻,就听见维克多简洁地说:“把书拿来。”
“您在跟我说话吗?”
“我在跟你身后书柜第二排那本《恶洞》说话。”
“请问《恶洞》是哪本书……?”
维克多紧紧蹙起的眉毛仿佛在说,已经后悔招来这个乡巴佬了。
“那本1寸……色封皮的书。”
安南手心沁出细汗,因为他听不懂那个颜色的名词……
维克多的注视下,安南挪到书架前,盯着书架的第二排:首先已知自己知道褐色、紫色、红色、黑色和灰色,排除第二排的这五种颜色,还剩下三本书,两本湛蓝色、一本米黄色。
其中一本湛蓝色差不多一个手掌厚,剩下的两本相仿……
安南偷偷用衣角蹭了蹭手心湿汗,将手伸向米黄色的书,扭头看着维克多。
“你还愣着做什么?”
皱起的眉头让安南放松,抽出这本书。
但折磨还没就此结束……
();() “念出上面的内容。”
“维克多先生,我不认识字……”
“念出来。”
“好吧。”
安南沮丧地翻开扉页,跳过扉页,念诵第一页里他会的字:“我……你……我……你……他……我……”
看来这本该死的书是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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