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蒋云对过夜环境的要求降到极低的标准。
不认床,坐着也能睡着。
梁津睡得很沉,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翻过抓着他不放的那座山,侧躺在那人身边,被攥住手腕的那只臂膀向右抻直。
非常难受的姿势。
诡异的是,他的入睡速度好似加快了一倍,一沾枕头就被强制关机下线。
先前做的那些梦,底色是清一色的漆黑,虽然感应到“第二个人”
在他左右若即若离地徘徊,但蒋云看不清“他”
的脸,也听不见“他”
的声音。
这一次却不太一样。
光芒亮得刺眼,让事物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变成雪白的一片。
两边太阳穴宛如贴了电极片,开关一拧,尖锐的刺痛感实化为一根长针,贯穿着他的额头。
蒋云双手遮在眼前,溺水一般地大口呼吸着,生理性泪水流经指缝,滴滴答答地落到跪坐的双膝间。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
他痛得说不出话,只好绝望地在心底呐喊。
白光宛如褪去的潮水,将疼痛一并卷走,世界又暗了下来。
噔。
噔。
脚底蹬上木质楼梯的声音。
蒋云在梦中疼晕了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仍在这个该死的梦境里。
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衬衫布料覆盖的宽厚肩背,透着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
他十指抓挠那块柔软的布料,第一个恢复的感官是他的视觉,然后是听觉、嗅觉。
蒋云上半身悬空,双腿紧紧攀附着那人的腰部,除此以外再无其他支点。
“很难受吗?”
那人的声线冷感而低沉,唤醒了他最后的触觉感官。
抬腿迈上下一个台阶的动作,像被推到的多米诺骨牌,蒋云整个人被抱着颠了颠,他克制不住地轻哼一声,指甲在男人背部陷得更深。
短短三层阶梯,那人硬生生走了快一个世纪。
好几次,蒋云试图把男人的肩膀推远些,看清他是谁之后,照着鼻梁狠狠给他一拳。
那人仿佛知道他的意图,每当蒋云有所举措时,他都会故意晃动几下,营造出他们即将以锁死的姿势从楼梯上滚落的假象。
蒋云没办法,气得在他肩头留下一圈渗血的牙龈。
男人就像痛觉神经缺失,没有反应不说,还喜欢贴着他的耳朵说话。
每句话不长,四五个字左右。
比如刚刚那次,他说的是,“你牙齿好尖”
。
悬空许久的后背终于有了着落,蒋云被放到乱糟糟的被褥间,他挣扎着想爬起来,这时,那人单膝跪在他腿间,原封不动地将他压了回去。
那人胸前的衬衫纽扣开了几粒,露出的皮肤白得晃眼,蒋云面朝两块饱满紧实的胸肌,短暂地眩晕了一会儿,须臾,他眼睛撑开一条缝,刚好对上一粒颜色鲜红的红痣。
它就在男人心口的位置,随动作轻晃。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热血风格,沙场开局。魂穿边境士卒的他不想再做别人手中的刀,他要做执刀的人,为此而努力修炼拼杀。沙场上同生共死,修行路生死自负。PS热血向,非黑暗文,偶尔来点小温馨。...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记者招待会上美女记者丁佳玲方先生,很高兴采访你。方宇面无表情你高兴的太早了来自丁佳玲的负面情绪787重生平行空间,随身坑逼系统,从快男开始,一步一步带崩娱乐圈画...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法师无意间流落蓝星,蓝星的智慧生命无法通过意志撬动暗物质从而影响现实,法师失去施法能力。为了恢复施法能力,法师只好掏出各种黑科技来获取资源,元宇宙脑机融合生物计算机给蓝星的科技带来了巨大的改变。注纯黑科技文,绝对有你没看过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