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待她回答,错开她就要走。
元春却——这人睫毛好长啊。
她脑子一懵,等反应过来时,手比脑子快,先一步把人拦了下来:“不能走。”
江酌甚至没看被她抓着的小臂,反手挣了一下,动作很快,几乎是下意识的,力度却不大,没挣开或者说挣不开,虚弱极了。
元春无端想起自己小时候在村口大榕树根底下捡过的那只流浪猫,陡然遇到好心人,说什么也不肯轻易跟她走,还要反手挠她一下。
元春也不知自己怎这般冒失竟抓了人家的手,手指僵硬片刻,悻悻松开,脑子乱成一片,磕磕巴巴解释:“昨日好险,再晚些公子可就没命了,现下刚醒,还不知身子如何,目下若是走了,怕是会死在外头……夜里的村子吓人可怖,有野猪还有狼,说不准就要把公子叼走了果腹。”
她说得吓人,江酌却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颤的睫毛,冷声:“是吗?但不走,兴许会死在你家。”
被人说中心事,元春有些羞赧,连忙找补:“公子如今好好的,怎可能会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醒过来,就是吉人自有天相,山神老爷保佑!”
江酌似是侧头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自嘲,目光远远看向别处:“……伤至如此,还不知救不救得活,如今丰收时节,若是不好,”
他偏头咳了几声,掩住薄唇的手指骨节分明,看起来瘦弱,衣衫松松垮垮,更添病气几分。
他咳了会儿,才又轻吐了几个字,“真是晦气。”
简单两句,几乎把整一日,元春的心情说了尽。
元春面上尴尬,心绪乱糟糟的,把人赶走的说辞忘到了天边,只想着找补。
再者听他说话文邹邹的,模样又清秀,怕不是个读书人。
境况如此,还说这样轻贱自己的话……元春抿了抿唇,更犹豫了,这人一而再,再而三拒绝,不像坏人,况且他看起来伤得不轻——说话都费力,能做什么坏事?怕连她一棒槌都扛不住。
她咽了咽口水:“……如此更应该留下才是,前些年天旱,庄稼颗粒无收,屯田村是得了山神老爷保佑才有了收成、有了丰收,如今老天爷让我在山神庙前遇上公子,便是考验,公子就当是为我们积德祈福,留下吧。”
元春打量着他的面色,这样惨白还坚持要走,怕是疑心自己伤重,会被嫌弃累赘吧,这么看,心性应该不坏,元春咬了咬牙,肯定道,“我既辛辛苦苦把公子捡回来,定不会放你去寻死路。”
元春说完,看他还要说,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把药碗抬高,堵住他的嘴:“喝药。”
江酌垂下视线,刚好对上元春抬起的眼,凉月落进两人眸里,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不知怎的,好似比方才更小了:“农家女,你可知我是什么人?把我留下,就不怕惹祸上身?”
听他这话,元春的身弦绷了又松,却无端对面前的人安了心——没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送到西?”
江酌低喃一声,“那真是多谢了……”
话音未落,元春眼前一黑,紧接着面前的人沉沉的压了下来!
元春心口扑通一跳,连忙把手伸开,保住了药碗,却叫这人直接靠进怀里——凌乱的落进颈窝,这人身上滚烫,惹得元春心头鼓响。
这人看着清瘦,竟也不轻,若非元春干惯了农活,怕是要扶不住。
元春好容易把人弄回床上,瞧他呼吸还算顺畅,稍稍安了心。
高热不退、眉头紧锁、一夜辗转,现下终于睡着了,侧脸不设防的轻陷在枕头里,呼吸绵绵。
元春想起昨日在草垛边捡到他时的场景,警惕又防备,醒来也是。
想到这,元春瞧了眼他的后背,果然,张大夫好容易止住的伤口又渗血了,心道:好看是好看,逞什么强啊……
元春指尖搔了下颈窝,重新给人敷了帕子,拿着药碗回灶屋——也是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怔然,不知自己方才怎么想的,竟把人留下了……
她叹了一声,天亮了,人活着,没走,该跟爹交代了。
但要怎么跟爹交代呢?
若昨日爹回来时就把这事说了,元春兴许不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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