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做得足够精致的游戏,甚至会根据玩家的国籍,更换架中的内容。
但在这个游戏里还接纳过通过其他服务器登录的异域玩家。
在这种时候,身为游戏玩家的南舟,和曾经身为游戏玩家的类人生物,地位和权限是平等的。
游戏可能会将翻译成南舟他们能够理解的语言,但是不会改变原有玩家留下的原始数据。
所以原有玩家被吞吃掉的故事,才是无法被破译的未知文字。
但当玩家也成为游戏的道具之一后,游戏自然能随意像提线木偶一样操弄它们,让它们说出其他次元的玩家能够理解的文字。
能佐证它们曾经存在过的,也只剩下那本吞吃了它们全部过往的、摆在架上的故事。
只是它们自己都未必能再读得懂那曾属于自己的故事。
如果说那只从圆月恐惧中得来的蛙蹼手掌算是物证的话,这趟图馆之行,从逻辑上更全面地补完了南舟的判断。
在这多元世界的一隅,他们和其他类人玩家,在共同进行着同一种目的不明的游戏。
想到这里,南舟问独腿锡兵“你也是玩家吗。”
“我我不是。”
独腿锡兵抱着略微倾斜的枪身,站成了一个稍显滑稽的“八”
字。
“我一直都在这里。
等着人来,等着有新的朋友来接替我老朋友的棋局。
至少新朋友会哭,会骂,还懂得怎么说话。”
独腿
锡兵是原始nc。
从副本诞生的那一刻起,它就在游戏中了。
它一面遵守着副本赋予它的接引人规则,一面又苦恼于副本赋予它的人格所必然带来的孤独感。
所以,出于想拥有更鲜活的、能说话的朋友的私心,它不会给玩家过多的提示。
南舟望着它,目光里带着理解。
就像他理解困在屋中的小明和雪山上支离破碎的大学生一样。
南舟问他“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独腿锡兵说“我会一直在这里,直到结束。”
南舟似有所悟“什么是结束”
独腿锡兵“我不知道。”
南舟“你知道门外面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吗”
独腿锡兵“我以前想知道。”
说着,它拍了拍自己那只断腿。
“烧掉一条腿后,就不想知道了。”
南舟沉默。
一个曾经的nc探出手去,轻轻拍了拍眼前nc的肩膀。
锡兵似乎没有预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安慰。
它撑着枪,努力站直了身体,对准南舟,静静了一会儿后,啪的行了一个标准的欧式军礼。
南舟他们在这个副本中的小游戏里的探索,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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