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这种天真是纯洁中又让人忍不住疯狂去蹂躏,去破坏。
就像高洁的圣女被拽下神坛,漂亮的裙摆被人烙上不可磨灭的印记。
陈嘉屹舔了下唇,尾音勾着点坏:“乖……”
他特意停了一秒,后面的调子压的很低,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叫声哥哥听听。”
徐知苡仿佛被人瞬间点了穴,脑子里炸开了一朵花。
他……
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
这……他又不是她的哥哥,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像是知道她什么反应,陈嘉屹也不催她,只是勾着笑安静的等着。
他就像一个耐心十足的猎人,虎视眈眈却又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的猎物。
因为他知道,她最终还是会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孩儿文文细细的声音穿过电流传过来,像是嘟着嘴跟他讨价还价:“我……我可不可以不说,说别的可以吗?”
温温软软的尾调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哀怨,几乎是同时,陈嘉屹捏着烟的指尖一颤,那烟轻飘飘的落在了白色地板上。
干净极致的白色被那一洇黑色给弄脏了。
“乖,宝贝。
“他眸色暗了暗,喉咙艰难的滚动:“我想听。”
后面还有一句话陈嘉屹没说。
她这次不说,那下次他就加倍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明明很简单很短的两个字,徐知苡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憋的脸在羞耻感中一寸寸染上陌生的颜色,像蓄满香甜汁水的樱桃,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知苡肉粉色的指甲掐着手机壳,红唇一开一合间,碎声溢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宛如情人间的调情。
她闭眼,纤长的睫毛仿佛被海浪颠簸,颤巍巍如同脆弱的蝶翅:谢谢……
“哥哥。”
安静的卧室里,陈嘉屹把那两个字听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仿佛有电流窜上他的尾椎骨一样,又麻又酥。
某一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念头。
他想让她哭——
一边哭一边叫他哥哥。
在床上。
那几个字说出来后,难以言状的羞耻感在某一刻达到了顶点,似乎还夹杂着一种名为禁忌感的东西。
徐知苡一张小脸涨的通红,犹如熟透了的红苹果。
顾不上失不失礼,她一把按下挂断键,短促的“嘟”
的一声,隔绝了那头不怀好意的哼笑声。
心绪翻涌,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人表面看起来光风霁月,实际上骨子里坏的透透的。
捏着手机站了一会儿,徐知苡才感觉到脸上的温度没那么滚烫戾气,她顿了一下,赌气似的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后出去帮姥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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