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人血吸，她会怎么样？”
白行川道。
娟子不说话，低着头。
这时，老妇却开口了，声音低沉沉的：
“如果不吸人血，我就感觉没力气，越来越想睡过去，我怕我这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刚刚说的白光，是不是这样的？”
白行川拿出时间之光。
娟子朝光芒看去，瞪大眼：
“好，好像是······你怎么也有，难道你也是？”
“我不是，这个光芒，是我从一个妖怪身上取出的。”
白行川皱眉，不知要怎么处理老妇。
老妇一听，手指突然握紧了。
娟子惊恐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要干什么？”
“那你准备怎么办，一直吸人血，害人吗？”
白行川看着老妇道。
老妇笑笑，一脸的鄙夷：
“如果能一直陪着娟子，无论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都不在乎，人血一点都不好喝，一股腥味，恶心！”
“那你想过，其他人失去亲人，难道就不痛苦吗？”
白行川质问，觉得老妇的心好毒。
老妇眼睛闭着，脸上却现出一种表情——仿佛觉得白行川说的话很可笑，她冷笑道：
“你以为，你这样就是正义吗？我这样就是邪恶吗？我告诉你，如果你是我，有个女儿孤苦无依，你也会像我一样的。”
白行川一下语塞，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这份母爱。
但他不能让这种事继续，道：
“你要陪女儿，就要其他人去死，你多陪你女儿一天，就要多死一个人。
难道，别人就没家人吗？你要娟子和你一样，过得不人不鬼吗？”
娟子低下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