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鸳平常都穿吊带睡裙,左边肩膀上的吊带会撸掉,因为脖颈左边那块儿有东西压着都会很不舒服。
她还喜欢抱着被子角睡。
南鸳最后还是轻轻侧了下的身体,右侧卧,正好对着魏聿谨睡的方向。
盯着人睡好像不大好,但让人家跟自己换个位置,好像更奇怪,怀着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她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南鸳将睡衣左边的领子胡乱折进去,还因此扯开了一颗纽扣。
她找不到被角,下意识不知怎么寻摸的,脑袋抵在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上,舒服的蹭了蹭,满意的不动了。
魏聿谨还醒着,摸到遥控器关上了窗帘。
手臂上抵着一颗脑袋,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就在耳边,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味,不知是沐浴液还是洗露。
魏聿谨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凌晨两点半。
他只是这样移动了一小段距离,身边人便又摸索着靠过来,脑袋重新抵在他胳膊上才不动了。
魏聿谨僵硬的顿住。
他确定南鸳没醒,但是小姑娘睡觉都这样吗,黏黏糊糊的,像只追着骨头走的小狗。
这想法一打岔,那点一开始床上多了人的不习惯倒散去了。
他闭上眼。
人都叫来了,总不好再让回去,没这么出尔反尔的,算了,只能尽量适应着了。
第二天一早,南鸳醒过来魏聿谨已经不在了,她脑袋拱在魏聿谨的枕头边下面,很显然在睡梦中攻城略地过。
这就是一个人睡惯了的不好了,身体霸道惯了。
有些心虚,但魏聿谨都不在,南鸳这点心虚就没维持太长时间,心说应该是魏聿谨走了之后她才蹭过来的。
早饭南鸳是一个人吃的,她不用上班,起的晚,魏聿谨早就走了。
刘妈眼神复杂的看着南鸳,这真是个妖精。
早上魏先生眼下一片青,也没健身,吃过早饭还坐在餐桌旁眯了一会儿。
以前哪儿有这样的时候。
她白天不过说了南鸳和魏总分房睡,晚上南鸳就跑魏总房里去了
南鸳问刘妈:“有事吗?”
刘妈连忙换了张笑脸:“看您今天状态很好,越看越好看。”
她以前可从没有称赞过南鸳,但昨天魏聿谨都那样说了,刘妈就是心里不忿也再不敢给南鸳任何脸色。
刘妈真正的意识到,南鸳的分量重到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失业。
南鸳倒没多想,前倨后恭这种事她见的多了,刘妈只要以后不招她,她不会计较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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