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棂在内室开了一条亮缝。
大红色的鸳鸯枕被下,女子被裹抱的只露出脖颈,上面红痕暗色星星点点,无一不昭示着昨夜的暖室春光。
楚娆是真的糟了许多罪,初时还能忍着不喊,但奈何她初经人事,酸楚生涩,祁苏又全然失了理智的攻城略地,痛的她又哭又喘,一直折腾到后半夜天快光亮时,祁苏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然后她便累的立时昏睡。
可惜她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人来抓她走,她抵死不从,但架不住他们使力。
“不要,我不要走祁苏,救救我。”
怀里的女子不着寸缕地在抱着他扭动,祁苏睁开的眸子,隐隐又有暗下之意,但当听到她梦中呓语时,眸色蓦地变冷。
他抚上楚娆的后腰,将她更往自己近身一带,温暖席卷而来,楚娆顺势地往他的怀里钻。
楚娆半梦半醒,“祁苏我是不是马上就要被抓走了。”
“没人敢抓你。”
楚娆明知道祁苏是在安慰她,但她贪恋极了他此时温柔的语调,脸颊在他手上蹭了蹭,“嗯,抓就抓吧,反正我能给的都给了,我应该不亏了吧。”
祁苏将她捞进怀里,本来冷着的脸,又被她说的气笑了,“你是不亏,但是我亏死了。”
玉色指腹所触之地,质感柔腻,祁苏的喉结滑动,浑身的知觉,仿佛只剩下那一处。
他侧过身,楚娆被他昨晚折磨出经验来,一下子感受到了危险。
“祁苏,你又要来”
“这次不痛了。”
“呜呜你骗人”
“嗯,这件事,只骗你。”
一番荒唐,午时已过,从晚上累到第二日,早午膳食都未用,楚娆酸软地下不了床,祁苏明明该比她还累的,却是精神熠熠。
洗漱完,他用被子裹紧她,抱着走往净室浴池,楚娆实在是没力气,顾不上羞不羞人,任由他走过一众仆从的面前。
浴池里放好了水温适宜的热汤,祁苏将她放进池子里,细细地清洗,柔嫩的花蕊被欺负红红肿肿,零落可怜。
从身体里勾扯出的,全是他的痕迹。
楚娆虽然无力,但还是时刻观察祁苏的眸色,一有发现不对,便马上捧着他的脸认真道“祁苏,真的不可以,再这样,我要晕过去了。”
祁苏显然还在食髓知味的兴头上,但到她这幅认真又苦巴巴的神情,只能勉强地说服自己放过她。
拉拉扯扯地沐浴完,祁苏将她抱上用作休息的贵妃靠,替她绞干湿发。
楚娆贪恋的躺在他的腿上,侧躺着抱着他的腰身。
到这个地步,楚娆已没什么不能说开的,她垂着眼睑,仿佛交代事情一般,
“祁苏,我虽然痛,但还是高兴。”
“嗯”
祁苏的指腹隔着软布,在轻捻她的墨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现在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般的亲密,这种事,我绝不愿与旁人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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