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
许砚谈抱着她走到车边上,替她打开车门之前,与她近在咫尺地对视。
他又靠近她的脸庞,嗅着她肌肤散发出来的淡淡酒香,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她的鼻头,亲昵中磨人欲望,他笑了。
“我只对自己女朋友慷慨。”
许砚谈挑眉。
“你还不是呢。”
崇京秋季的夜风是爽朗的,一阵飘过来,带着绿叶的土腥味,掀起她鬓角的发梢。
也带着他的灼灼目光,撬动了她的心弦。
岑芙扇动着如蝶翅般的眼睫,颤抖着动摇的情绪。
她纵容自己的骄矜脾气,压低眉头不禁道“许砚谈,幼不幼稚。”
许砚谈把她放到地上站好,半边肩膀靠着车门,掌心护着车门尖锐的边角,在夜幕中亮着眼眸,浅笑。
“请吧,岑导。”
黑色大g经过主人的再次修整后一如五年前那般崭新气派,副驾驶载着五年前的旧人行驶在这座熟悉的城市里。
崇京的秋天是个扭曲又和谐的季节。
白昼时模仿着暑夏的灼热,夜幕时,又开始偷取凛冬的清冽。
让人捉摸不透,让人罹患风寒。
让人在半袖和厚卫衣中难以抉择。
许砚谈给副驾驶降低了些倾斜的角度,让昏昏沉沉要入睡的岑芙更舒服的位置。
时隔五年,这辆车的副驾驶再次拥有了女主人。
驾驶途中,许砚谈频繁地望向身侧。
心里丝丝绒绒的,说不出的躁动和舒坦。
弄得他只能狼狈的将唇角的弧度藏在车厢的昏暗中。
岑芙眯了一会儿又醒了,听见交通广播里主持人们在聊最近比较热门的电视剧,就又提到了岑颂宜的那部电视剧。
她有些怀疑是不是电台有目的性的宣传。
思维跳跃,她就又想到了岑颂宜和何芳华。
安静的车厢里,忽然响起岑芙有些疲惫发哑又柔软的嗓音。
“你上次说之后才告何芳华,因为没有直接证据。”
许砚谈转向方向盘的时候,借着右侧后视镜的动作瞥她一眼,也没打算隐瞒,“嗯,那东西是岑颂宜给我的。”
岑芙一愣,没有想到两人在她走后竟然还有交集。
“那天,她主动找上我。”
许砚谈望着前方有些拥堵的路况,带着她步入回忆。
岑芙走后一周左右,岑颂宜再次拨通了他的电话,把他约出来。
如果不是她说“我能帮你把何芳华送进监狱。”
许砚谈估计都还不会理会。
也是那次,许砚谈才清了岑颂宜真实面目。
这对母女之间,他人一直以为岑颂宜是何芳华手里的傀儡,是挣钱工具。
实际上,岑颂宜才是青出于蓝,她比何芳华更狠,更自私,也更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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