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浑身都在颤抖,素日里伶牙俐齿的人,这会儿却嗡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这样的邹氏更让韩攸觉得心慌,他们在一起生活半辈子了,邹氏是什么性子韩攸再了解不过。
邹氏这般表现,分明就是愤怒绝望到说不出话来。
韩攸连忙冲向邹氏“娘子娘子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是个误会啊”
韩嫣也很是惊讶,她在短暂的怔愣后,将怀疑的目光刺向花容。
之前在正堂,是大伯母自己说身子不适想透透气,韩嫣这方让一个仆妇带了她离去。
怎么大伯母透气透到爹这里来了,而那个仆妇呢多半被大伯母给支开了吧,毕竟那仆妇只是给客人指指路,并不能监视尾随客人。
所以大伯母出现在爹这里,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要说是故意的,她这位大伯母不是个兴风作浪的性子,在江平伯府也属于低调的那种人,存在感不高。
可要说是巧合,也过分巧合了吧直觉告诉韩嫣,大伯母就是专门从正堂跑出去找爹的。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娘和自己的面说吗非要偷偷摸摸来找爹说,还拽爹的袖子。
顿时,韩嫣对花容的印象就从往常的不喜不怨,变成了怪罪。
韩嫣松开邹氏的手臂,向前一步,直挺挺站着发问“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稍侧头对邹氏说“娘您先别急,先听爹怎么说。”
“有什么好听的”
邹氏终于开口了,整个腔调都在颤抖,俨然气得不轻。
韩攸生怕邹氏转头就走,几乎是使出平生最快的语速说道“娘子,大嫂说韩茹在汾阴侯府过得不好,想求我能帮韩茹。
我没答应真的就是这样啊娘子,我承诺了你不会再偏帮大房的,我怎么会食言娘子、娘子你别误会我,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啊”
花容也是一怔,随即用袖子抹着眼泪,抽抽搭搭道“弟妹,你别误会三叔。
都是我不好,是我心疼茹儿在汾阴侯府过得不舒坦,怕茹儿以后过不下去了又没人帮衬,才厚着脸皮来求三叔的。
弟妹,你千万别生气。
要是为着我的缘故,令你误会了三叔,那我可就怎样也安心不得了。”
听了这话邹氏顿时火冒三丈“你别给我装腔作势分明是你拉扯韩攸,倒被你这一番话说成是我气量狭小、是我的不对了”
邹氏气鼓鼓吼道“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我忍你很久了”
花容全身一颤,与邹氏的火爆凌厉相比,花容就像是一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鸟,无助软弱极了。
“弟妹,对不起,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
我知道你一直我不顺眼,又为着茹儿的缘故”
“你闭嘴”
邹氏狠狠瞪着花容,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滚。”
邹氏伸手向着大门的方向一指,“给我滚”
每一个世界都不得好死云落翻翻白眼老娘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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