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宴时清帝早已入坐多时,倒是他左右两侧的位子还是空着的。
三张金黄色雕凤坐席。
左侧为嫡长子永安王位,右侧上方是宰相朱嶙之位,下侧是自幼师从于朱嶙的二皇子安灵王。
宋云遏紧随着谢玉敲的步伐步入长明殿,他换了身竹青色的闲袍,半刻后便祝寿入了席,宰相朱嶙却是直到鼓乐落幕才匆匆而来。
清帝身体早已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说是为其祝寿,底下众臣都能明眼看出,今日的主角实则是早已手握大权的朱嶙。
清帝在位十九年,前十五年所做之事虽算不上殊勋茂绩,但天下也算是海晏河清。
后四年,因为江湖动荡,民间霍乱横生,加上染病,朝中许多事情他便交给了宰相朱嶙。
朱嶙今年不过五十的年纪,却早已须半百,额间布满沟壑般的深深皱纹。
早年间,他曾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名士,一柄长剑精妙无比,却因识了清帝,才立剑入土,进了这庙堂。
只不过,刀光剑影的岁月到底是磨砺了他的身子,年岁渐长后,他的右腿膝盖逐渐不能自如行动,后来便瘸了一只腿。
只是,尽管身有残缺,他周身那种不怒自威和锐利冷然却是几十年如一日,手中无剑,依旧令人心生畏惧。
此刻,他虽满脸倦色,拱手向龙椅上的清帝,道喜时声力仍中气十足:“陛下安康,龙体吉祥。”
清帝摆摆手,左右瞧不见另一位儿子,心下顿生疑窦,“宰相,吾宁儿呢?”
“回禀陛下,安灵王昨夜突染风寒,请了太医仍不见好。
今早他本执意要来为您祝寿,怎奈心有余力不足。”
朱嶙鹰眼锐利锋芒,看向上方的人毫无惧色,“何况,微臣也担心他将病带至宴中,扰您龙体。”
此话一出,四下皆哗然。
所有人的眼光一下停在了坐在左处,那位只顾着喝茶而半天未出声的永安王身上。
永安王和安灵王二人是一母同胞,眉眼生得有七分像,性格却是天壤之别。
一个师从前宰相谢西山,素来闲散逍遥,端的是张扬肆意的姿态,从不藏锋。
另一个则从小受制于当今宰相朱嶙的威严教导,温吞软弱,虽纯良,但毫无主见。
因而朱嶙此番话,听起来算是合常理,但细细斟酌,无不赤裸裸地在告诉清帝,安灵王是心甘情愿的在他掌控之下,听从于他。
就连亲生父亲的生辰,他也可以因朱嶙的一句话,罔顾伦理规制而不出席。
女席中,谢玉敲半天未动玉箸一分,拢在袖中的指节攥得白。
自从朱嶙所握之权越来越大,这几年也跟着变得越来越不可控。
他素来胆大心狠,朝中人人皆知其对权位有异心。
但此时的武康王朝已几乎尽在他的掌控之下,朱嶙这些年在朝中所建立的关系早已盘根错节而坚不可摧,就连清帝也难奈其何。
想到这些,清晨噩梦带来的那股不安感又再度袭来。
她隐隐有种预感,李鸢与公主之事,不过是今日的一盘开胃前菜,而安灵王的躲避,以及宰相那似有若无地落在她和永安王身上的探寻目光,才将是重头戏。
杯酒换盏间,歌舞升平,春日融融大殿内,波涛暗涌潜藏。
直至晌午的鼓声又响了三回,琴声止,谢玉敲下意识地便往高台上看去。
清帝酒盏刚落,正半搭着身子卧在龙椅上,枯瘦的手从那黄袍中伸出,颤颤巍巍地点了点。
随后身旁的内侍便捧着拂尘,施施然走至宰相朱嶙一侧,附身在其耳边说了几句。
朱嶙点头,搭在右侧膝盖上的指骨转了转,却未起身,只是抬手,就着瑟声的余震拍了拍。
就这么两下,谢玉敲都能感觉到他暗藏的内力深厚。
啪啪。
偌大的长明殿瞬间静了下来。
席上的众臣顿时停下了吃食的动作,只有那青衣简服的永安王,还在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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