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这种最纯粹的感情遭遇背叛时,打击也是最沉重的。
我一直都把陈可欣当作我最好的朋友。
我以为,她也是。
高二那年,因为我妈工作变动,我才转学到了这里。
比起已经熟络成一片的班集体来说,我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校生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用好奇又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我,可大家都十分默契地都没来和我主动说话。
和我坐在一起的新同桌,也只是和我简单的客套了几句,话里带着明显的疏远,然后和那些更为熟悉的人一起吃饭、打水以及下楼跑操。
孤单的滋味并不好受,我的性格很内向,即使提前做了很多遍心理工作,但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还是让我手足无措。
周围人嬉笑的声音,还有那些成群结队的身影,那一幕幕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我,我是一个局外人。
浑身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淹没,让我无所适从。
陈可欣是第一个和我主动说话的人,在我转来的第二周,她在大课间里突然一屁股坐在了我身旁的空位子上。
她出现的时机非常合适,没有在一开始主动接近我,而是在我最尴尬、最难受的时候再尝试着靠近。
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眨着眼睛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呀?”
此时此刻,我对她已经生出了好感和信任。
我紧张地揉着衣角,磕磕绊绊地说:“我叫孟尧。”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介绍自己,笑嘻嘻的样子柔和又温暖,她说:“我叫陈可欣,可爱的可,欣喜的欣。”
她的声音很软,似乎还有一点大舌头,咬字有些不清的语调听起来毫无攻击力。
自那之后,她就在课间时常常关顾我身旁的位子,只捡我周围没人的地方做,有时候是前面,有时候是后面。
如果没有空位子,她就会蹲在我身边,把玩着我书包上的钥匙扣。
她似乎很受欢迎,那是我认识她不久就得出的结论。
上课时,老师喊她回答问题,她就会一脸惊慌的站起身,茫然的看着老师,用那种含糊不清的语调结结巴巴地说:“啊啊,什么?”
等到老师一脸不耐烦的时候,她就拼命的扯着她那个男同桌的袖子,小声催促着让他说答案。
男同桌故意死活都不说,只是低着头偷笑。
等到下课后,她就会气愤的鼓着脸颊,用书敲打着男同桌的背,嘴上说着:“说好了是兄弟,你见死不救,故意看我难堪是吧?”
她又指着围在她身边的那些男生说:“笑笑笑!
有什么可笑的!”
被打的男同桌闪躲着,抬手挡,她不许,故意拽他的手腕。
她大喊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你们怎么这样啊?”
说完她就把脑袋埋进胳膊里,趴在桌上开始啜泣,那群男生见情况不妙,马上开始安慰她。
一众男生围在她座位前,有的瘦瘦高高,有的矮矮胖胖,那些身影将她淹没,围在她身边圈成了一个小小的圆。
其他同学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对陈可欣的哭,对其他男生围在她身边的场景,似乎都已经是默认的稀松平常。
我那会还会安慰她,她紧紧地抱着我,嘴里哭喊着,和我抱怨:“那些臭男人真是讨厌!”
“还是宝宝最好,我最喜欢宝宝了,宝宝贴贴。”
2
渐渐的,我发现陈可欣的人缘好更多的只局限在男生中。
班上的女生或多或少都不是和她特别亲近,在走廊里见面,也只是轻飘飘地打个招呼。
似乎和整日朝夕相处的同班女生比起来,她和其他班的女生关系要更好一些。
偶尔还能见陈可欣和她们在走廊上聊天,一起和男生打闹。
如果非要说出来一个和她玩得最好的女生,那或许就是我了。
我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垂下睫毛,有些悲伤地说:“我也想和女孩子们一起玩啊,可是她们都不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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