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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双双收徒（第2页）

只是那浅淡的紫雷仍久久的停在了鹿拙的上方，不肯散去。

大阵的罚雷从未如此纠缠不休过。

掌门和无咎峰主都意识到了或许是鹿拙的剑意有问题。

静默一瞬，白峰主抬脚走向鹿拙。

雷击之后的焦褐色逐渐从她脸上褪去。

她神识已然剑光内蕴，可人却迟迟未醒。

大约是有一团剑意过于桀骜，不肯被她收回，反而汇聚于她掌中凝聚成了一柄木剑。

无咎峰主显然注意到了这特殊的‘剑’。

她覆面遮着她整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她大约是思索了片刻，抬手去碰触了一下昏迷少女手中那道外显的剑意。

过了好大一会儿，久到掌门觉得不对也走了过来，无咎峰主才收回手。

“怎么了？”

掌门问。

除了一个弟子程月白周围也没外人，于是无咎峰主用一种颇为意外的语气回答：“她修的不是正道。”

掌门：“······我可能是听错了？”

无咎峰主没有再解释，反而后退一步给掌门腾了个位置。

掌门带着疑惑的心情去碰这股剑意，最后带着裂开的表情收回了手。

真是太省心啦，弟子还没开始教就自己走歪啦！

······

虽然大道不可道，不可名，不可数。

甚至同样修浩然之道的修士，他们的道也有千差万别。

理论上只要能悟道，就能证道。

而在不可数的这些大道中，亦有一些区分。

比如世上大道有正道三千，而这三千正道之外的，又被称为左道和邪道。

鹿拙的剑意沉寂幽暗，毫无生机，显然正是左道。

“······还好不是邪道。”

掌门这句话也不知是在安慰谁。

程月白没听明白，但不妨碍她不懂就问：“既然不是邪道，那这云要一直待在上面吗？若是再变成方才那样大的云，一道雷劈下来，阿拙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