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孩子来得不太是时候,不过将来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补偿?拿这个补偿吗?”
祁天养捏着两枚钢针,递到刘老师面前,刘老师的脸色都惊白了。
祁天养趁他晃神,一脚把他手上的军刀踢飞,反手把他抓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该千刀万剐的,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出事儿了就想一脚踹开,踹不掉就心生歹念要杀人,我告诉你,这次你栽了,这就跟我去警局,郭丽的命我们好好算算!”
刘老师瘫倒在地,痛哭流涕,“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那个花盆不是我弄的,是我请人弄的,还有这些钢针,也是别人跟我说放在床底下,娟儿会自己流产。
这也怨不得我啊,谁让她怎么劝都不愿意打胎,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祁天养的动作滞住,“有人指点你的?”
刘老师点头如捣蒜,“是的,我一人民教师,哪里会这些迷信的玩意儿啊,还是一开始我跟文娟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干那事力不从心,请了人布置了桃花局,觉得很有效果。
后来出了这档子事,我又想起那人了,他才给我出了这些主意。”
祁天养扣着刘老师的手腕,“走,这就带我去找那人!”
刘老师面露苦色,“这、这……不是我不想带你们去找那人,而是真的找不到啊。
我也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我两次遇见他都是正好在我困难的时候,他就恰好出现了,给我说完怎么弄,收了我的钱他就消失了,你叫我带你们去哪里找他?”
祁天养狠狠道,“用你的话说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了?你也把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了?你看我是这么好糊弄的人吗?”
刘老师哭丧着脸,“不像,不像!
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哦哦哦,对了,那人好像自称赤脚老汉。”
祁天养一下子就愣住了,抓着刘老师的手也松了开来,“你说那人自称什么?”
“赤、赤脚老汉。”
祁天养面色灰沉,对着刘老师就是一脚,“滚,出去给吴文娟的银行卡打十万块,几天后让她研究生考试顺利过关,要不我让你一家子不得安生!”
刘老师一脸苦相,“十、十万?”
“人家一大学生,陪你睡了这么久,还怀了孩子,十万你都不愿意掏,你怎么不出去嫖呢?”
祁天养对他狠狠一瞪。
刘老师立刻明白祁天养不是好惹的主儿,连滚带爬的跑了。
祁天养在我心中一向都是嫉恶如仇的,可是这次他这么容易就放了刘老师,实在让我有点儿想不通。
而且他一听到那个什么“赤脚老汉”
的名头就郁郁寡欢,难道他认识这个人?
“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吗?”
我悄悄走到他身边问道。
他好像在思考什么被我打断了一样,不耐烦的说道,“那还要怎么样?你那个同学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我帮她要了十万块,打了胎她爱怎么补怎么补,难道真的帮她逼刘渣男离婚娶她吗?”
我一想也是,“可是郭丽不能这么白死啊。”
“郭丽又不是刘渣男害的。”
“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找赤脚老汉呢?”
我眨巴着眼睛对他问道。
他愣了愣,挥挥手暴躁的说道,“自从跟你在一块,怎么尽碰到这些倒霉事儿?”
我笑道,“那你可以赶紧放我走啊,我一走,什么事都没有了。”
祁天养翻了一个白眼,“你想得美,你现在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一阵心凉,气冲冲的说道,“你现在不过是解决了吴文娟的问题,郭丽的怨魂还在宿舍楼里徘徊着呢,我看你明天怎么让女生们搬回去!”
说着我就开门往外走,没想到一拉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
虽然他头发全白了,可是体态和神情看起来,都是个顶多只有五六十岁的中年人,给人鹤发童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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