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闹到最后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凑到了红花身旁去套近乎。
一个个热情地关心着她冷不冷,饿不饿,顺便再跟她道歉。
并且将一切都推到水鬼身上。
“红花啊,你也别拐你叔刚刚说要烧死你的事,你叔他就是个泥腿子,啥也不懂。
我们族里以前从来没有烧死过人,就算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也只是休妻没有沉塘过。
大家都被水鬼给吓坏了,才会出烧死你这种馊主意的,其实大家也就嚷嚷,不敢真烧。”
谭红花脸色苍白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她信没信这套说辞。
她的爹被人吹捧着,笑的有些得意洋洋,她的娘搀扶着她,红着眼眶,眼里只有心疼。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白紫苏的话的,他们看向谭红花的眼神还是只有厌恶以及忌惮。
白紫苏刚走出祠堂,谭立元就跟出来了。
“弟妹,最近你嫂子经常念叨你,想喊你过去吃顿饭,你看你待会有没有空,带着孩子们来一趟?”
“吃饭就算了,我倒是想去找嫂子聊聊纳鞋底的事,我不太会。”
有了个理由,两人默契地往谭立元家中走去。
人群中有几人,看见这一幕,眼神闪了闪后,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到了谭立元家,他支开他媳妇去给白紫苏倒杯糖水后,屋内就只剩他们二人了。
于礼来说这是很不合适的,但是此刻谭立元已经顾不上了。
“弟妹,你说的天降福星是真的吗?”
这会可不是瞎说就能圆过去的时候了,白紫苏慎重了许多。
“我只能说,我目前了解到的就是,每一个图腾可能都代表着一种能力。
但这种能力对于每个人来说,它到底是福还是祸,还不一定。
就像红花今日这样,若是没人出来说话,她怕是真的会被害怕的人给要求烧死!”
谭立元皱眉坐了许久,最后才痛苦地闭眼靠在椅子上道:“松哥儿……也有……”
“嗯?他的是什么图腾?什么时候出现的?”
“山里动物疯那一日,松哥儿说,那天他的被褥被同窗作弄倒了水弄湿了。
所以那夜他没有回屋睡觉,而是在院子中的石桌前趴着睡……”
说到这里,谭立元的语气中充满了懊悔,他竟不知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在学堂里遭遇着同窗们的排挤。
“他觉得自己在烫,所以醒了过来,脖子的位置很热很热,他想看却看不到。
等到第二日才打了盆水看,结果现自己的脖子出现了图腾。
怕被人看见,他只能穿着高领子的衣裳遮挡住,却还是被人现了。”
“脖子的位置太显眼,影响学子的面部整洁,所以夫子让他回家……”
也就说谭青松被学堂给开除了,因为脖子的印记有碍观瞻。
古代对于读书人的形象很是看重,脸上有伤疤,身有残缺者,皆不允参加科考。
所以在确定谭青松脖子上的印记无法祛除后,夫子将他给逐出了学院。
“他的图腾,是一束绿色的草,我也认不出那是什么草,我把他喊过来给你瞧瞧?”
“也行。”
白紫苏应下。
他喊了两声后,谭青松就走进来了,他的脸色还是不太好。
想来也是,努力读书,即便被同窗排挤,他都坚持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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